指节刚刚探入翕合的穴口,便被夹得寸步难行,她耐着性子抚摸着蓝鸢的身体,脑袋也埋了下去,裹着殷红的乳头吸吮挑逗,怀里的人低吟几声,身体已不如方才那样紧绷,腿间也涌出湿漉漉的液体,孟长歌试探着在穴里浅浅进出,缠在掌心冰凉触须也随着她的动作一遍遍蹭过湿软的阴唇,沾满了来自于主人的淫水儿。
安静的营帐内逐渐响起窸窸窣窣的水声,蓝鸢听得面皮发烫,忍不住凶道:“你磨蹭什么?”
孟长歌一愣:“我怕你会不舒服。”
“笑话,我才没那么娇气,”说着,蓝鸢抬起腰肢,主动吞入她塞在穴口的手指:“我……嗯,不就是交欢么,让我试试……真有,真有书上说的那么舒服吗?”
孟长歌好奇道:“书?什么书?”
“就是……蓝妩留在海里的话本……”她低喘一声,好不容易慢慢吞完,蹙眉感受了一会儿:“好像,也就一般。”
孟长歌哭笑不得,只觉得指节被湿软的媚肉紧紧裹着,她试探着转了一圈,蓝鸢登时一僵,睫毛不安地颤动:“嗯……别动。”
“不行,”孟长歌亲昵地蹭蹭她的脸,温声道:“你要求太多了,我听不过来。”
说完,她将手指抽了出来,临到穴口,又整个顶了进去,发出扑哧一声响。
“你,你混账……”
不顾她小小的挣扎,埋进穴里的指尖开始一下下抽送起来,蓝鸢眯起泛红的眼睛,喘息着勾住女人的脖子,又想要咬她,孟长歌看出她的意图,连忙将两根手指抵到她唇齿间,搅弄出湿淋淋的津液,柔软的唇瓣也贴到了蓝鸢颈子上,安抚地落下一个个吻。
“嗯……嗯……”
蓝鸢被迫张开嘴,牙齿贴到她指腹上,又狠不下心咬,反倒被折腾得满脸通红,喉咙里发出绵软的呻吟。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蓝鸢小声哼着,意识愈发飘忽之时,脖子却忽然一痛,她登时睁大眼睛,火冒叁丈道:“放——”
肏进穴里的动作猛地加快,蓝鸢身体一软,剩下那个字转而变为柔媚的呻吟,她忍不住抬起腰迎合,湿淋淋的蜜水儿顺着腿根往下流,却总到不了最舒服的那个点:“用力……再重一点……”
孟长歌瞥她一眼,顺从地加重力道肏入殷红的穴口,鲛人双腿敞开,稀疏的银色毛发一缕缕黏在一起,被撑得滚圆的小口不断溅出了丰沛的汁水,两片肉瓣也被淫水儿浸得发亮,
“嗯,孟,孟长歌……”
手指忽然被骤然收紧的穴肉死死咬着,孟长歌含住她的下唇,另一只手却顺着她汗湿的小腹探了下去,快速揉搓起肿胀的肉核,蓝鸢蓦地一僵,呜咽着闭上眼睛,腰身却颤抖着挺起,似乎要紧紧贴到女人怀里一般。
“啊,哈啊……”
柔媚的长吟过后,孟长歌缓缓抽出裹满蜜液的手指,安抚地在她腿间揉了揉,一汩汩黏腻的淫水儿从翕合的穴口涌出,蓝鸢仍闭着眼睛,睫毛颤抖,汗湿的银发也乱糟糟贴在脸颊上,哪里还有平时高高在上的模样。
孟长歌满心柔软,爱怜地亲了亲她的脸蛋:“舒服吗?”
蓝鸢抽了抽鼻子,沉默了会儿,把脸转向另一边,咕哝道:“一般。”
孟长歌噗嗤一笑,撸了把软绵绵垂下的触须:“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再接再厉了。”
数千里之外,海王宫中。
一大早,风意就顶着众长老审视的目光,心虚地敲响了寝宫的房门:“陛下。”
不久,屋里传来淡淡一声:“何事?”
风意松了一口气,恭敬道:“陛下,长老请见。”
“有什么事?不能等今日与人族会面完再谈吗?”
“等那时,你只怕又要避而不见。”大长老板着脸道:“一会儿去见人族的路上,我们与你一起,正好将这件事谈一谈。”
屋里却迟迟不见回应,正待几个鲛人要再出声时,门被嘎吱一声推开,头戴银冠的女人缓缓游了出来,垂下眸,冷淡地瞧向阶下的身影:“既然长老们如此着急,那就谈谈吧。”
南海的天气如往常一般好,即使还未游到水面,也能隐隐瞧见那灿灿光芒,身着银甲的海皇亲侍们衣容整洁,排成两列,安静地跟在海皇与长老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