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各抒己见,有的要讨伐九王妃,有的为其开脱。
让人去把南宫晔叫来,这逆子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任由大臣们乱成一锅粥。
吵得他头痛。
当事人来了,一个两个跟吃了大便一样,口难开。
不说话了?
不讨伐了?
皇上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端坐的帝师,顾着生气的训斥道:“九王妃,你大闹皇家学院,纵容护院殴打辱骂学院学子,把皇家学院移为平地,你可知错?”
“敢大言不惭要朕赏赐,赏你一顿板子!”
“。。。。”
这时,御书房针落可闻,气氛骤然变得冷清了。
只有路扶摇惶恐的声音:“父皇,臣媳不知错在哪里,何错之有?”
“臣媳这是在为父皇分忧,为父皇江山社稷着想,臣媳没错!”
“。。。。”
皇上早就知道这只小狐狸巧言善辩,却又拿她没办法。
转头看了一眼帝师,柔声的开口道:“她错在哪里,还是由文院长来说吧。”
“让她心服口服,也让大臣们心服口服!”
“。。。。”
帝师先生点了点头,眯了眯眼看着下方跪着的女子,眼底满是冷漠疏离。
那不喜之意不言于表。
文院长行了一个礼后,这才开口。
声音很是咄咄逼人:“九王妃难道没错吗?”
“易连桥在皇家学院长期打架滋事、逃学厌学,拉帮结派,学院劝其退学后,九王妃带亲卫队闹上学院,打了学院的学子不说,还把学院移为平地,这没错吗?”
“学院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不是不学无术之人混日子的地方!”
“九王妃作为表嫂,不做表率就算了,竟然还助纣为虐!”
“在皇家学院那般神圣的地方撒野,这没错吗?”
“。。。。。”
听到这些言辞犀利的控诉,路扶摇顿时红了眼眶,开始小声的哭泣了起来。
皇上、九王爷,包括文武百官看向文院长的表情变得复杂了。
来了!
这就来了。
这文院长完了。
唢呐一响,谁与争锋?
路扶摇的声音越哭越大,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父皇要为臣媳做主啊,文院长的意思是臣媳犯了大错,罪无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