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使君自有妇,他回避、她亦不能向前。
她便用钢丝做了一个骨架,再把稍细的钢丝缠上火红的棉线绕在外围,缠绕着薄纱。
就算只是轻如蝉翼的薄纱,但是裹了多圈以后,却也让钢丝在内部若隐若现,看不真切。
裴乌蔓叫它《心火》。
所以祁盏看的不错,但也是只看了一半,如果作者不讲,那解读就是千千万万的。
她很享受一些观众故作聪明的论调,因为它们很虚伪、很生动。
裴乌蔓这次来梅溪村这里,就是想看看绿色,绿色在南方、在盛夏、在乡村。
她真的在这里得到了灵感。
就如现在在泉水叮咚的山泉旁,她听着水,画着绿。
蜻蜓在低飞,好几次撞到她面前,但是她仍心无旁骛地在描绘,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祁盏没有什么闲情雅致,他的存在感降到了他人生中前所未有的新低。
女人不在乎他,这儿的老板收了钱也不管他。
但最让人生气的还是前者。
他靠在床头抽烟,眼神晦暗,他在衡量是不是该结束和裴乌蔓的关系,毕竟已经一年了。
按理说自己早该腻了。
随着烟杆的长度在缩减,他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再等等。
先保持,等她真的惹急他的时候,等他真的厌烦她的时候。
想好后,他满意的点点头,狠狠吸了口烟吐了出来。
祁盏倒是不怕裴乌蔓走丢,在等她的这段时间里他觉得该补个昨晚的觉,便沉沉睡去。
四五个小时就这么过去,
他是被雷声吵醒的。
她是被雷声打断的。
两个人都听见了,那响彻山谷的一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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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的文戏不被忽视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