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君怨念满满。
傅尧和白锡言都没帮她,他让牧云程下去帮她解围,她还生气?!
一个百年筑基期的小虾米,凭什么生他的气!
牧云程顿时压力倍增,小心问道:“你这两天是怎么了?一提她你就这样,以前也没见你骂过人啊!”
“我没事,我很正常!”
墨青君强调了一句,重新落座,拿起酒杯给自己斟酒。
见他似乎藏着心事的模样,牧云程眼睛滴溜溜一转,脸上又浮现出贱贱的笑:“莫非你被她欺负了?”
墨青君斜睨他一眼,手中的酒杯重重砸在桌上,顿时四分五裂,怒道:
“滚!”
只有他欺负人,怎么可能被人欺负!
“恕我直言,你这状态真的很像……”被负心人抛弃了。
牧云程丝毫没被吓到,反而挑了挑眉,神色带着明显的暗示。
墨青君品味着他的未竟之言,一时间头脑发热,恼羞成怒,原本白皙的脸上只有醉酒形成的红晕,仅瞬间便加重了几分。
“我看你是皮痒了!”
他噌的一下就要站起身来,被牧云程大着胆子给按了下去。
牧云程一手勾着他的肩,大大咧咧笑道:“哎呀,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还特意只带我来喝闷酒,就别藏着掖着了,快说吧!”
墨青君是挺想诉苦的,可一想到牧云程这家伙嘴上没个把门的,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哼!跟你没关系!”
他憋出这么一句,又闷闷不乐的继续喝酒。
“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嘛!说出来兴许我能帮你呢!”
牧云程软话说尽,到底是没能哄他说出来。
另一边,景月桃回到丁十七院,愤愤拿出储物袋里的上品灵石,开始修炼。
下午,白锡言来到她的院子,见她在修炼,笑着调侃:“小家伙,你可真是闲不住,竟又开始修炼了!”
“我……”景月桃急忙从床上跳下来,来到他面前。
刚想诉说自己的委屈,又停了下来。
这个仇,还是亲自去报的好。
现在,就让云渺渺知道,她是不是废物!
“白长老,我想进秘境!”景月桃口吻十分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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