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景深亲口说的……
怎么说的?说了什么?
喻繁咬着牙又松开,反复几次后,他说:“。”
知道意思是在一起,还是联系。
罢了。章娴静拿出手机,边敲边问:“我刚看到真的吓了一跳,你发怎么留这么?太特么帅了。”
“懒得剪。”喻繁垂看着她飞在屏幕上的手指,“你干嘛?”
“把找到你的事告诉——”
话说完,手一空,章娴静的手机被抽走了。
“干嘛?”章娴静愣愣道,“能说啊?你要他们绝交?”
“是,”喻繁动作比脑子快,他扫了一章娴静刚打出来的‘老娘他妈抓到喻繁了’这行字,道,“段时间吧,最近忙,空跟他们打架。”
“……”
章娴静:“抱歉,我忍住,除非你把我人绑起来,然就是你把我手机扔了,砸坏,我都要跑去网吧登上我五年用的qq,我那429位qq好友宣布这个消息。”
喻繁抬看她,那双冷漠的睛蠢蠢欲动。
章娴静:“……现在国家扫黑除恶挺厉害的,你知道吧?”
喻繁看了一群的人数,除了他一个少。他把话框的字删掉:“算了,随你,但别在群说。”
章娴静反应来了:“别陈景深说,是吧?知道了,解,毕竟分手了嘛。”
“……”
“聊得怎么样啦?”另一旁,什么清的汪月忍住走来,“你们烤好的肉都凉了。”
“聊完了。”喻繁把手机还回去,拉起椅子起身,“你们吃,我修片。”
三个女生聚会,其中两位还是需要发图营业的网红,这顿海滩烧烤几乎都在拍照。下午喻繁扛着一箱食材下车,傍晚又扛着一箱食材回去,重量都似乎减多少。
章娴静喝了点酒,扯着喻繁的衣领重新加上了微信。
最后汪月负责把所有人送回家。她们之间的话题喻繁太『插』得上,他干脆偏看窗外忽闪而的路灯,直到车上的话题一点点扯到他身上。
以汪月发小的一句“他上学时是什么样”,章娴静一句句答——
“他上高中的时候,从来正看人的,拽得要死……天天跟人打架,每周一都能看到他在『主席』台念检讨。”
“老师怎么管?管啊,当然管,管了,他死猪怕开水烫。”
“哇,当时我们隔壁的三个学校,都人敢惹他……”
“可我怎么记得他复读的时候绩还行,后来还考上大学了?”汪月忍住开口。
“哦,因为高二的时候有个很厉害的学霸……”感觉到身边人杀人的视线,章娴静慢吞吞地闭上了嘴。
回到家时,喻繁已经精疲力尽。
他开锁进屋,把门关上,接下来就了动作。
他在漆黑的玄关站,出神地盯着某处。
他已经很久,很久到陈景深的字了。
刚离开南城时,他其实每天都在。喻凯明每次喝酒回来,嘴会嚷嚷着“我要回去找陈景深他妈”、“陈景深电话多少”、“你是是傻?你陈景深一样是同『性』恋,既然都是男的,为什么你行”。
然后两人打一架,喻凯明安分一段时间,又嚷着要回南城,循环反复了几个月才终于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