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公主冷笑,想走,怕是不能了。
不管这件事情是真是假,曹婉儿这辈子都走不出国公府,既然敢来,就得做好这个准备。
“将她带下去,严加看管。”
“是。”
人走后,嘉宁公主扶着额,头有些疼。
嬷嬷赶紧上前揉了揉太阳穴。
“殿下也不要着急,咱们少爷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之前也不是没有过,最后不都没事?您就放宽心,总会解决的。”
“临洲的为人我自然是相信的,我现在担心的是二丫那边。
这件事情到现在都没有与她说,就是怕她知道了误会。”
本来两人过完正月就要成婚,这件事情一出,正月之后怕是没法完婚了。
“宋姑娘是个明事理的,又聪明,这样的事情一看就是陷害,老奴都能看出来,宋姑娘又怎会看不出来?”
“那。。。那要不派人去送个信儿?临洲还说初一要上门拜年,如今失了信,总要有个交代。”
“要不。。。还是将宋姑娘请来吧,这事总得与她商量才是。”
“也好。”
另一头,谢临洲的院子内,谢家大小姐和谢家二小姐正在抹泪,看着弟弟到现在都昏迷不醒,心中实在难受。
“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敢这般坏临洲的名声!要是让我知道,我非扒了他的皮!”谢二小姐恨恨道。
谢大小姐叹了口气,弟弟在朝中势力大,不少人都觊觎,现在这个时候出了事,为的是什么,还不明显吗?
“朝堂中的事情,咱们不了解,只是眼下那些人一口咬定就是临洲做的,就不好办了。”
虽然她们都知道不是,但是事情一旦传出去,名声有损,北边的事情再派给国公府,就不合适了。
。。。。。。
与此同时,宋宁终于接到了国公府的消息,让她去一趟。
宋宁很识趣的没问,跟着人去了府上。
府中的氛围明显低迷,家仆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什么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下人领着她径直去了谢临洲的院子,嘉宁公主也在。
嘉宁公主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最后开口:“你先进去看看他吧,其他的一会再说。”
“好。”
宋宁进了屋,身边伺候的都退了出去。
上前撩开被子看了一眼伤,瞬间皱起眉。
虽然她对这些不懂,但是上辈子也懂得一些简单的身体构造。
伤都在致命处,这是想要他的命。
一个姑娘,能做到这种程度?而且还是被糟蹋了的姑娘,之前干什么去了?难不成被糟蹋完了就如有神助?
出了屋,张平低着头站在门口,抿着嘴不说话。
“给他喝药了吗?”
张平刚要点头,随即反应过来宋宁问的是什么,这才想起来。
“瞧我这脑袋,差点都忘了。”
宋宁那东西,府里只有谢临洲和张平知道,张平这几日一直不敢松懈,竟将这事忘了,那可是救命的好东西。
“小的这就去拿。”
出了院子,嘉宁公主正在院子里等她,终于不打算瞒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