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脑中警铃大作。
“我其实也不经常调香,就是平时熏熏屋子熏熏……茅厕,买香比较贵,自己挑省钱。”
省钱会过日子,她应该喜欢吧?
宋鹤紧张得脚拇指都扣紧了鞋底。
“调香……也不错,”苏添幸道:“香味儿淡雅的即可,不用太浓。”
“嗯……嗯?”宋鹤狂喜,“好!”
大约年轻人就是这样,想要和喜欢的人呆在一起又因羞涩而不知道说什么,两人共处于尴尬和羞涩的氛围,空气却又软又香甜叫人舍不得离去。
“案……案子查得如何了?”
“有进展。”
提及案子宋鹤脑子渐渐恢复清明,“殷小姐房中挂着八幅画像不是季小公子所作,但又挂在日日所见之处想必极为珍爱。殷小姐似另有心属之人……”
“殷家的人可询问过了?”
苏添幸提醒,“殷小姐死得蹊跷,能在仆妇家仆众多的宅院中将人杀死还不被察觉,有没有可能凶手就潜伏在殷家?你们在殷家查案时多加小心。”
“嗯,”宋鹤道:“我们倒还好,好几个人在一起呢。你在……这里倒是要小心。”
“这你放心,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苏添幸握拳作势打。
这番动作落在宋鹤的眼中没有从前的粗鲁,他倒是品出几分娇俏可爱来。
虎的姑娘,其实也挺可爱的。
“你在想什么呢?”
张旦将宋鹤一拉到一旁说话到,“你把魂儿落在苏添幸牢房了?”
沉浸在恋爱泡泡里的人正色道:“有何不可?”
张旦:“……”
他深呼吸几口气,“我问你我们今天去殷家做什么?”
“去见一个侍女,发现吉儿死的侍女,还有殷老爷。”
“那你让白砚山和玉玉去查颜料坊又是做什么?”
宋鹤揉揉额角,“你会知道的。”
殷宅。
当家主母不愿意他们查便连门儿也进不去,宋鹤也不急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殷老爷果然到了大门口,见着拦着宋鹤和张旦的左右道:“让开,以后二位公差来不许再拦。”
殷玉含和吉儿之死蹊跷不知道怎么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殷家,长随今早出门归来也告诉他城里都在疯传殷玉含和吉儿之死跟殷家内宅争斗有关。
这是说他们殷家家宅不宁啊!
殷老爷最不喜的便是内宅妇人争斗,更不愿出门被人指指点点说家宅不安,案子必须要查。
“魏明同我说了,花树七年前曾种植过一季后来含儿带人把花树挖了,也不许别的院子再种植,自此殷家没有再种过金玉花树。”
“殷小姐不喜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