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旦搓手一脸要见着白玉玉的期待。
苏添幸“哦”了一声,很是了解,张旦也笑,两人对笑了一会儿苏添幸收了笑,“很不幸,昨晚我就同玉玉说了。”
张旦:“……”
“不过嘛,你去衙门应该也能见着玉玉了。”
“这么早她来衙门做什么?”
“上职啊。”
苏添幸笑着走在前头。
张旦思索片刻几乎跳起来,按住狂跳的心追上去问,“衙门仵作?”
苏添幸回之一笑。
此时此刻衙门。
“你要是敢答应我就把银子全部收回,酿酒庄子也不做了,街也不修了。”
白砚山几乎崩溃,“我帮你攒政绩帮状元镇不是叫你把我妹妹变成仵作的。”
他太难了。
赵县令拿着任书头顶冒汗左右为难,白玉玉撅着嘴生气,白砚山哭天喊地像是镇上老婆婆骂不孝儿女。
这两个祖宗他一个也得罪不起啊!
“这是怎么了?”
熟悉的女声传来,赵县令恍若沙漠寻找甘泉脚已朝门口走去。
“小苏捕头,你终于来了!”
赵大人知道苏添幸和白玉玉交情很好,苏添幸在也能帮他分担下白砚山的怒气,更何况他潜意识里觉得谁也不敢跟苏添幸叫板,白砚山也不例外……
“添幸,你快帮帮我!”
白玉玉看到救星一般跑去抓着苏添幸的手,“哥哥他阻拦我追求梦想。”
“那你得看看你的梦想是什么吧?”
白砚山气不打一处来,“添幸你……”
他顿住片刻摆手,换做是任何一个姑娘他还能用这招劝说,可苏添幸也是个离经叛道的主儿。小姑娘当木匠当捕快,姑娘家不适合干的事儿她都干了,白玉玉八成也是跟她学的。
想到这里白砚山看苏添幸的眼神幽幽带着几分埋怨。
苏添幸:“……”
这怨妇脸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有这个本事,吉儿的尸首就是我解剖的,要不是我发现她的心脏喉咙有异,案子能那么快破吗?”
白玉玉嘟着嘴,“说到底哥哥就是跟那些迂腐老夫子一般瞧不起女子!”
“你个没良心的丫头,你你你气死我了!”
白砚山快心梗了。
“好了好了。”
苏添幸实在不想听两兄妹的口水战便道:“二位先歇歇,不就是玉玉供职衙门当仵作嘛,小事一桩。”
“我们来个投票,”苏添幸道:“给玉玉半个月的时间表现再由状元镇的百姓投票即可。”
“少来这招。”
白砚山混迹商场多年一眼瞧出苏添幸的招数,“本大爷不吃这套,你就是说出花来我也不会同意。”
“哥哥!”
白玉玉跺脚,“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