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饼莫名其妙,青松耸肩,金饼一把抓住他,“不行,你把人给我叫走了,你得陪我,你跟我一起去。”
青松是县老爷长随又不是捕快自然不愿意跟他去,但他身材瘦小被金饼以体力优势强行带走。
看热闹的人已经里三圈外三圈的围着了,金饼拉着青松挤进去,尸体还吊着,随着林间的风一吹一晃一晃的。
金饼揉揉鼻子在上吊的树周围走了一圈儿道:“自杀嘛,你看看,”他脚踢了地上的三块石头,“垫脚的石头都踢了。”
“行了行了,哪个好心的父老乡亲搭把手把这位……”他看了眼尸体道:“吊美人儿放下来?”
围观人群皆默契的往后一退,金饼叹气,手指着他们,“就知道你们是看热闹不要钱的,来吧,青松老兄帮忙搭把手呗?”
同一时间县衙。
赵县令如坐针毡终于见着两道高大身影进来忙擦额头汗水如见救星,“来了来了,他就是负责柳阔一案的捕快,你可以与他说。”
“宋鹤,这位是樊明樊公差。”
“衙门的事居然不是大人做主吗?一个小小捕快,嘁!”
樊明着州府捕快服,明显官阶比宋鹤高。
“他可是破了庆阳殷家一案的神捕,柳阔也是他亲手抓住的,本大人爱才自然敬他几分。”
赵大人护犊子,立马不高兴回击。
“见过大人,如赵大人所说柳阔一案便是由在下负责。请问大人为何要提走柳阔?”
“他犯过其他案子。”
樊明丢给宋鹤一张叠好的纸,“七年前他洗劫过一家钱庄,现在人家算账呢。画像上的人是他吧?”
“是。”
宋鹤叠好纸,“但凡事还有个先来后到,柳阔在我们这里犯的是杀人和占山为王的案子,抢劫钱庄一案怕是得排在后面。”
“你什么意思?不给人咯?”
樊明眼神一冷,身后的跟班儿刀出鞘,张旦也不示弱抽出宽刀厉喝,“怎么?想打架?老子奉陪!”
“真……真打呀?”
赵大人如芒在背,大气都不敢喘。得罪州府,他就完蛋了。
“大人误会,”宋鹤略一思索道:“不是不给案犯,只是我们大人已将卷宗递交大理寺,案犯如今正等着大理寺批复,如果大理寺的人来了不见案犯,大人难辞其咎。”
“还望大人通融。”宋鹤弯了腰好言语。
“那我们可管不着了!”樊明嗤笑,“我们大人急着要人,交不出来我们也要吃落挂。不能紧着你们大人就不顾自己了呀。”
“在下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宋鹤道:“我和兄弟与你们带着案犯走一遭,等你们大人案子审案柳阔认罪之后再由我们送回来,以护我家大人。不知樊公差意下如何?”
“大人只要见人,我们只管把人带去。”
樊明思索片刻,“可以,但到时候带不走人就不要怨我了。”
“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