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迎接我们的,马上就是新的生活了。”
火光滔天,车顺利冲出警察局。
后视镜里,温川捂着手臂还在追逐。
谢与淮狠厉地抽出枪,转身,对上温川奔跑的背影。
苏绵绵慌忙挣扎,靠近身旁的男人。
“谢与淮,我没吃饭。你车上有吃的吗?”
警笛声轰鸣,军车和警车出动拦截。
司机开的飞快,谢与淮收起枪,从荷包里拿出了一袋巧克力。
苏绵绵身体较弱,有低血糖,巧克力他会一直备在身上。
他撕开包装袋,喂在她的唇中。
苏绵绵启唇轻咬。
巧克力是甜的,很甜很甜的那种白巧。
吃完巧克力,谢与淮习惯性地侵略,大手揽住她纤细的腰。
头埋在胸脯处,他声音里带着些许埋怨:“绵绵,你都从来没有叫过我老公。”
“不是很习惯。”
“老婆,马上就是我们的第三年了,往后还有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你迟早都会习惯的。今年的结婚纪念日,我们在外面过好不好?”
“谢与淮,你这样声势浩大,不会被总统清算吗?”
军车穷追不舍,他听到了心爱之人急促又剧烈的心跳声。
他带着惩罚似的,隔着布料启唇撕咬软肉:
“绵绵是不是在套我的话?让我猜猜绵绵的定位器会藏在哪里呢。”
大手探入,游走。
苏绵绵双手被绳结捆住,反抗不了分毫。
她无措地扭动着身体,咬唇止住嘤咛声。
“我没有。”
手指探入,捏出小小的黑色定位器。
苏绵绵手微颤,男人伏在她的身上,咬的越发用力。
酥酥麻麻的疼痛蔓延至全身,她攥紧手,听到了男人的质问:
“没有?那这是什么?你是真的觉得我不会在逃亡路上碰你吗?苏绵绵,这东西是谁藏的?温川还是你自己?”
苏绵绵倚在座位上,不答。
谢与淮起身,一只手勾着女人的腰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
他抱得很用力,带着揉入骨血的气力。
另一只手掐住绵绵的脸颊,迫使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谁藏的?”
苏绵绵沉默。
谢与淮大手张开,将定位器捏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