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刘景浊开口道:“把香插在窗口。”
刘景浊开口道:“你治军从严,我不过问,但别着急杀人,先把来龙去脉搞清楚,起码要知道是谁扯的线,以什么方式得来你的行踪的。”
吴隹皱起眉头,沉声道:“鹿相,能不能别晃了?你不晕,我还头晕呢。”
那位真名闼蜡的大月国师也笑着说道:“鹿丞相,今日之局,一举两得。她帕朵儿敢现身酒楼,必定民怨沸腾,鹿丞相便可顺势起兵。到时景炀那十万大军胆敢动,闲都王朝必定出兵,我大月紧随其后发兵大雪山,饶他景炀再强,双线开战,他也承受不住。”
大庭广众之下,当着高车百姓,帕朵儿对着刘景浊微微颌首,轻声道:“殿下,那二人已经被押入大牢了。”
帕朵儿从牙缝儿里挤出一句话:“我能如何?就算是念着椋王给我一口吃的这个情分,我也必须去。”
天下人管你真假,这等新鲜事儿,都不用有人给钱他们就会帮着宣扬,吃瓜就行。
不过就在此时,大批禁军赶来,组成一道人墙拦住了在场百姓。
那位女帝此时也到了楼下。
顾衣珏点点头,轻声道:“已经在找了。”
可一步错,步步错,此时此刻,已然追悔莫及了。
这位高车都护这才落座,脸上也少了几分局促。
期间大月与闲都王朝,再加上玉竹洲那西王朝,以朝廷名义坐实此事,那他刘景浊便是黄泥糊裤裆了。
耿河若无其事的重返二楼,横刀染血。
随后便拿起一柱香,自己充当香炉,捧着那柱香站在窗户口。
同行这么久,顾衣珏这是头一次觉得,刘景浊像个真正山主。
酒楼之中,闭目良久的顾衣珏忽然睁眼,轻声道:“找到了。”
刘景浊挥手递去山水桥,沉声道:“别贪多,先可着吴隹往死里打,打死最好。要是腾的出来手,顺便打死那狗屁小如来。”
耿河皱眉道:“殿下,何必呢?”
可她还是没忍住苦笑道:“名声,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们高车百姓,吃得饱穿的暖,再不用遭人屠戮就行了。”
很简单,不管楼下那些人是不是托儿,只要帕朵儿一出面,消息传的极快的。没有人会听她解释,是那两位侍郎辱骂皇帝,辱骂景炀储君在先。人们会记住的,只是自己高车侍郎被人当街斩去手臂,她这个皇帝反而帮着行凶之人。老百姓更不会管高车国如今处境,他们也管不着,只知道自家陛下,是个腰杆儿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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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如会翻出来多年前杀入旧妖鬼十国,杀生无数。
有个有个邋遢汉子眯起眼睛,沉声道:“陛下,你想好了?”
两位登楼大妖对视一眼,各自喜笑颜开。
死间而已,谁还没有了?
里边儿当然会添油加醋,壁如大月南山候,就因为妻子貌美,被他刘景浊强占不行,便杀人泄愤,后来仗着身边有个曾经杀族长**亲嫂的顾衣珏,甚至斩杀了前去讲道理的大月平南王。
顾衣珏轻声道:“随时都可以把手持镜石的修士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