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燃再次醒来时是第二天中午,他望着雪白的吊顶发呆,周围环绕着的刺鼻的消毒水味。
我这是,在医院
他动了动,这才发现左手手背上还扎着针输液,长时间的睡眠让他头痛欲裂,只得偏头无聊的开始数输液管里液体滴落的次数。
……
开门声响起又关上。
秦之舟来到他面前坐下,面沉如水,看不出表情。
乔燃自知理亏,于是果断选择软着眉眼喊“头疼。”
“……”秦之舟表情有了一丝松动,片刻后还是凑过来给他轻轻的揉着太阳穴。乔燃则趁机讨好的吻了下他的小臂。
秦之舟手一顿,但还是不说话,就默默给他揉着。
“之舟,别不理我……”他软声道,右手抬起扯了扯他的袖子,可怜兮兮的。
“解释。”秦之舟停了手,抓着他的手腕。
“你要听什么”乔燃眨了下眼,思索着如何掩去大部分事情。
秦之舟却低头吻他的眼睛,“闭上眼,你这双眼睛惯会骗人。”
“我没有。”
最后,乔燃只说是安神药物效力太强,然后又道歉说不该私自服用这类精神药物。
“没了”
“没了。”
“燃燃,你还是骗我了。”
乔燃心里一咯噔,他都知道了随即才反应过来秦之舟是在诈他。
秦之舟捕捉到他眼里的慌乱,眼眸一暗。
“你不信我”
“不是……”乔燃声音越来越小,他试图去抱秦之舟,后者则小心的摁住他输液的左手放好,然后轻轻拍开他的右手。
“……”
两人相顾无言地坐了两分钟,乔燃咽了咽口水,“抱我。”
“不行。”
“我头疼…”
“自己作的疼去吧。”
乔燃望着他撇开头时紧绷的下颌线,只得拿出杀手锏:“那我们这婚还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