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出来,他挑唇,皮笑肉不笑:“怎么,这么担心会怀上我的孩子?”
姜月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不动声色的岔开话题:“我还有作业,你电脑能借我一下吗?”
他没说话。
看上去似乎没有让位的打算。
姜月迟想了想,还是另外搬来一张凳子坐在他旁边。
她登上自己的账号,点开完成一半的作业。
她后悔选了经济学,因为她对此一窍不通,并且也听不懂。
身侧传来一道低沉的嗤笑。
她握紧鼠标,抬眸看去。
费利克斯不知何时将那件睡袍穿上了,但一如既往的松垮。领口大敞,甚至连满是划伤的胸肌都能清晰可见。
严重些的伤口开始慢慢往外渗血,如红色的细线一般。
如此,姜月迟的心绪才稍微得到了一点平衡。
“你笑什么?”她抿了抿唇,手指有些局促的在鼠标上蹭了蹭。
费利克斯淡声劝她:“与其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苦学,还不如早点认清自己。”
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姜月迟也并不气馁:“中国有句古话,叫勤能补拙。”
他漫不经心的点头:“看来中国的古人为了自欺欺人确实说了不少废话。”
她一脸认真:“我不许你诋毁我的前辈。”
费利克斯歪头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笑着将她搂回自己怀中:“不要用这么可爱的眼神看我。我可不希望自己死在女人身上,死因还是精尽人亡。”
姜月迟本来是想挣扎的,但她突然觉得被他抱着的感觉其实也挺不错。
把他当成不用花钱的鸭子,她的心态终于平衡了。
活儿好长得帅,身材还棒,又有钱。
性格恶劣就恶劣吧。
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她想起米兰达曾经用憧憬的眼神和她诉说费利克斯教授的胸肌有多诱人。
哪怕只是从衬衫扣子间的缝隙里窥得冰山一角都让她们念念不忘。
姜月迟觉得自己现在的心理有点阴暗。她不该为此沾沾自喜的。
因为她们想看都看不到的,是自己想埋就埋,想揉就揉,想舔就舔的。
她觉得自己好像受费利克斯的影响,性格也开始逐渐朝恶劣的方向逼近。
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现象,所以她觉得应该在彻底成为那样的人之前,先和他保持距离。
于是她郑重其事的告诉他:“我马上就要考试了,所以这段时间我打算认真学习,我不想整天沉迷在这种事情上。我们暂时还是不要见面了,好吗?”
“是吗。”他气定神闲的提醒她,“说这些话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把手从我的胸口挪开才更有说服力?”
她低头看了一眼,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揉了起来。
“抱歉,它的手感实在太好,我一时没忍住。”
他握起她的手重新放上去:“爱丽丝,我应该说过吧,在我面前撒谎没用。”
她的谎言在他面前就像是企图用纸包住火。
愚蠢而又幼稚。
姜月迟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和费利克斯玩心眼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虽然不全是这个原因,但我是真的想好好学习。而且中国还有句古话,叫欲情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