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泽恩从廉贞峰离开的时候,很是有些失魂落魄、神不守舍。
在廉贞峰的山脚下,樊泽恩找了一处地方,愣愣地坐了好一会儿。
然后似乎是做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只见她一跺脚,狠狠地站了起来;然后便又施展了御风术直奔太阳峰去了。
太阳峰,一向是天星门掌门所居的峰头,算是天星宗的权力核心所在了。
今天并不是玄天掌门讲道之日,现在也未到掌门处理公务的时间;所以现在玄天掌门在自己的静室中清修。
樊泽恩对于这些知道的算是比较门清的,她有些冒失的闯进了玄天掌门的静室中。
“古师兄!我有急事找你。”
玄天掌门被她打破自己的入定,也只好先打起精神来应付自己这个师妹。
说实话,玄天掌门有点奇怪;他的这位樊师妹,并不是一个事多的人。
破军峰的人普遍心思要单纯一些,更多的也还是喜欢好好修炼;他们多是同时修炼肉体和真气。
现在如些着急忙慌地找来,看来确实是真的有事了。
“师妹啊!别着急。你坐下咱们慢慢说。”玄天掌门指着静室中的另一个蒲团道。
樊泽恩一屁股坐下,就向玄天掌门问道:“古师兄!咱们天星宗的历史上,有没有长辈纳了后辈作道侣的?有没有修为境界高的和修为境界低的结成道侣的?”
“啊!?”玄天掌门听到她的问题,也是吃了一惊。
“樊师妹!你问题这个问题干嘛?”
“古师兄!你以为我想问啊?我好像是产生了情劫了,我去了廉贞峰萧师兄那里咨询以后;他确定我是产生情劫了。”
玄天掌门皱着眉头,捋着自己那把长长的胡须问道:“知道是谁引动的吗?”
“是天姚峰的宁唐师侄。”
“宁唐!?师妹你是怎么招惹到他了?他又是怎么引动出你的情劫了?”
樊泽恩有些羞恼地道:“古师兄!你这叫什么话?我可没有招惹他,是他到破军峰来拜访我的;有点事来找我。
后来等到他离开;当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要一入定,神识脑海之中就满是自己和他的绮丽香艳之念。”
“你没有念诵清心咒和《常清静经》吗?”
“当然念诵过了,不止一遍呢!不过没什么用;这个不是心魔,消解不掉。”
“你把宁唐前来找你的情况给我详细说上一遍,让我看看其中有没有异常?”
“古师兄!难不成你怀疑是宁师侄在害我?”
“你想到哪里去了?他故意害你,倒是没什么可能。但是我总得研究一下,看看他是究竟做了什么,才会引动了你的情劫吧?
得先找到你的病根在哪里,然后好对症下药。”
于是,樊泽只好把昨天与宁唐谈话的内容又复述了一遍。
玄天掌门一边听着她的讲述,一边不停地捋着自己的胡须。
待到她讲述完毕,玄天掌门才开始发问。
“樊师妹!你就没有问问他,为什么要操心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