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美美,好了。记得明儿,你把钱给我,我再去那家跑一趟。你求我的事,我也算是给你办妥,那样我也就心安理得了。”
听王三这么说,李美美试探了,“奥,王哥,要不,你今个晚上就跟我回家一趟?”
“呵,干啥呀?”
“奥,王哥,我给你拿钱!”
“奥,那也好。”心里这样想着,王三心里哪能不高兴呢?呵,劫了色骗了财,心里喜滋滋的。
这下,李美美对于王三的爽快回答,她也没有想得那么多呀。而是,在李美美的心里,他还感觉这王三是真心实意,为了讨好自己,才这样去做的。呵呵,可是,等王三一尝,这李美美是个二手货,说句心里话,这样的女人,王三就不愿娶回家里做老婆了。而与之相反,做个情人,调节一下,还是可以的!
“呵,王哥,那钱你准备何时送给他呀?”
“奥,越快越好!”这样一说,王三斜眼朝着李美美瞟了过来,“哎,美美呀,你不知道,那家人可是难斗了。特别是那个男的,更是让人窝心!”
“呵,就是!”听王三这么一说,李美美又把自己和她妈妈去过的情景回忆起来了。当心里想到这,李美美最美的感觉,这事呀,还是自己不露面,一切让王三给办妥吧!
这下,坐在车里,二人交谈着,不一会儿,李美美就开车到了自家门口。这时候,等到了,李美美朝着王三说,“来,王哥,下车吧,屋里坐坐!”
“呵,不必!美美,我在外面等你!”
“嗯,好。”说着,李美美走下车来,急着回家把钱拿了出来。在明亮的车灯下,李美美把钱一张一张给王三数好了。“呵,王哥,整三万,你点一下!”
“嗯,好的。”说着,王三重复着李美美数钱的动作,这下,越数他的心里越是快乐了。“呵,正好!”等数钱完毕,王三说。
这下,把钱交给王三,李美美倒是想着让王三写个收据条。这时,一听李美美这样不相信自己,王三故意试探,“呵,怎么,美美,你对我不放心呀?呵,那好,这事我还不管了!”
“呵,王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呵,美美,那你是啥意思呀?呵,美美,你是不是以为这么多钱,王哥没有见过?”
“奥,不!”这下,听王三说话变了语气,李美美也不再追问了。而是,她心里奢望,玩命一把,也许这事王三就给搞定了。“呵,王哥,来,上车,我送你!”说着,李美美开车又把王三送回他的村里。
这时,等薛民东和曹艳霞追了王三一阵儿,扑了一个空,垂头丧脑她俩走回了家里。这下,那帮忙的邻居也都纷纷离去,回家了。这时,回想刚才的一切,薛民东心里又是来气了,“呵,那个姓李的狗杂种,真是欺人太甚,呵,明儿,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呵,他不是能吗?还找人来欺负我?呵,真是,看他胆大包天,我非跟他拼了!”这下,站在一旁的曹艳霞看着薛民东气得咬牙切齿,这时,她急忙走来,进行安慰,“呵,我说孩子她爸,你先消消气,消消气!”
“呵,你——”听着曹艳霞嘟囔,回想刚才,薛民东说,“呵,你呀,也真是熊包,要是那狗东西不死死摁住我,我早就一个马扎,把他给砸死了!”
“呵,我说孩子她爸,你就别想刚才,先消消气吧!”
“哎——”沉重哀叹,薛民东走进了卧室里。
直到深夜,躺在床上,曹艳霞还能听到薛民东那凝重的喘息,“哎,我说孩子她爸,你想啥呀?快睡吧!”
“呵,我睡不着!”说着,薛民东一伸胳膊,把灯一拉,他急忙坐起,抽起烟来。
顿时,那刺鼻的烟味弥散着,曹艳霞也是睡不着了,她坐起来,披上衣服,“奥,我说孩子她爸,你说美美这事——”
“奥,这口气我咽不下!”
“呵,孩子她爸,你以为我心里不气呀?我说孩子她爸,一个女孩,这事要是被传了开来,那以后,哎——”说着,想想女儿的未来,曹艳霞流泪了。
“奥,我说你呀,哭啥?”此时,听着曹艳霞低声哭泣,这薛民东的心里更是杂乱如麻。一支烟吸完了,接着,他又点上一支。吧嗒吧嗒,吐着烟雾,薛民东的心里一片糊涂。
哎,到了明儿,薛民东早早起来了。到了李家小学,趁着大清早的,人员还没有来到学校,薛民东拿着一桶红色油漆和一把刷子,在校园门口两侧显眼的墙壁上,薛民东挥舞写下:打倒大狼,李喜高!李家小学,流氓学校,全民知道!
等薛民东挥舞着毛刷在雪白的墙壁上写下了这几句话,随后,他又喜滋滋的把这几句给读了一遍。呵,心里一乐,薛民东一甩油漆桶走了。
这下,随着天色渐渐亮起来,来李家小学送孩子的家长也就多起来。这时,等众多的家长一走到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几行刺眼的大字了。“呵,这是什么呀?”这下,不认识字的几个家长凑在一起端详着。
“呵,我也不认识字!”这下,一位年龄大的头发有点花白的老大娘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是,那几个猩红大字的魔力还是极度吸引着她,使她不愿走开了。这时,这位大娘嘴里一边嘟囔,一边走前几步端详着,“奥,这个字我好似认识?”
“呵,读啥?”旁边一位比她略微年轻一点的女人考验她。
这时,那位年龄大的,又是把自己所说的认识的那个字给端详了一阵,“奥,是不是‘大’呀?”
“嗯,貌似有点。”这时,那位年轻一点的,也是慢慢凑了过来,“呵,是,我看着也有点像。我想着,我那小孙女在写作业的时候,写过这个字。嗯,应该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