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适才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惹了她不喜欢?窥伺着她的脸色,却也看不出来什么。
不好直接将人给抄着抱了起来,只怕她生气。
虽说方氏性子似水柔顺,可若是拧起来,怕是会很闹呢,虽也期待她闹,但并不想在这个关口见她闹。
“抱你好不好?”他倾身俯下来问。
喻凛与她解释,“只怕你一个人去,要好一会。”
既然无法借助于雯歌,方幼眠想凭借自身的力量,减少与喻凛的接触,可是有些难,明明往日里是很短的距离,去到浴房,今日看着短短的距离,却觉得遥远,每一步都累。
恐怕真的会如他所说还没有到那地方,就在半道歇下来了,那样子恐怕不好看。
于是她只得点了点头。
见她服软,喻凛勾唇,“”
再回到已经整理好的床榻之中,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喻凛本来想抱她,洗掉了亲密的痕迹,她又变得冷淡起来,不想跟她这样生疏,他有意亲近,谁知她一沾被褥就跟猫打滚一样,翻身到里面去了,闷着脑袋。
人又不好捉过来,喻凛便跟往常一样朝着里面了一些。
她一躺下便睡去,想跟她说话都不能。
第二日,时隔许久了,喻凛少见在家里陪着她用早膳。
用过早膳还不走,方幼眠想吃避子汤药,可喻凛一直在跟前,压根就找不到时机。
即便喻凛进入了书房,她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喻凛总是分一缕神在她的身上,被瞧见了那可就不好了。
到午膳时分,方幼眠隐约着急,多问了一句,“夫君今日不去官署忙碌么?”
“你难得会问我的公事。”男人挑眉。
方氏从来不打听他的动向,都是他派了千岭来禀告。
少见她寻人去问,便是一二回都不曾有。
方幼眠抿唇笑,“”她自然不想打听,这不过是逼不得已。
“官中的事暂不忙碌了,前些日早出晚归,今日想陪陪你。”
“公事要紧,夫君不必陪我的。”她很是善解人意。
“无妨。”他笑。
方幼眠,“”
“对了。”他从旁边抽出一本册子,递给方幼眠,“若是母亲问起你小妹的婚事,你把这个给她。”
方幼眠不敢贸然翻开,喻凛见她小心翼翼,“可以看。”
方幼眠才略微翻了一翻。
然后她发现,喻凛给喻初挑的都是一些中等人家,跟喻家比起来到底弱些,却也还好,不算是低嫁。
只是,跟方幼眠知道的,崔氏中意的那几家到底有些差别。
崔氏眼高于顶,给喻初挑的都是高门,甚至有堪配的世子。
“好。”方幼眠放在一边。
喻凛又问,“你昨日出去打牌,输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