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戒尺,又要剥了裤子,这是看白不白的事?你蒙我啊?
“于姐,我认错,中午是我做的不对,你千万甭动手,君子动口,小人才动手啊,于处……”
于惠根本不搭理他,直接就给他把裤子撸到了膝弯处。
哎哟,那叫一个凉嗖嗖的。
“哟,皮肤还真挺白的,一会儿就给你换个色儿。”于惠随手操起了约一公分厚的戒尺,脸上的冷笑不由更浓,眼里的幽色也更为晶亮。
“于惠,甭换了,我是真心爱你的,我想你一定清楚这一点。”
“嗯,我信你了,但没经过我的允许,你就敢象条野狗一样扑上来乱啃,必须要受到严历的惩罚,看在你爱我的份上,20下不多吧?”
“不是,那个,于惠,我承认我中午是有点冲动了……啊。”
啪。
第一下就力道十足,脆声响亮。
“我叫你冲动,我叫你冲动。”
噼啪,噼啪……根本就不缓一下,连抽。
林飞直接泪崩,这都不是骨头硬不硬的事,真是生疼,眼泪要冒出来也是本能,憋不住啊,但他只是闷哼没惨叫就算硬骨头了。
“几下了?”
于惠停下问。
“我、我不知道……”
“哦,不知道好,重来。”
“啊?”
“啊你玛个旦。”
噼啪、噼啪。
林飞鬼声咽气的赶紧数数,带着哭腔数的,太尼玛疼了啊。
就冲动乱啃了一回,不至于下这种狠手吧?
这是因为陈卫东进了冰柜拿我出气呢?嫌我坏了她的好事?毕竟那是个正处级啊,拿她的话说,前途很开阔。
玛逼的,我叫你开阔,全网够不够开阔?
十几亿人捧不红你陈局……才怪。
“几下了?”于惠有点微喘,毕竟是甩开手臂真抽,虽说也留了情,但七成力道肯定是有的。
连刚才那七八下加上,白皮已经成了猴子屁股,浮肿、赤红。
“十、十三下,”
林飞狂喘着,眼泪鼻涕糊了一嘴。
“我怎么数的十一下?是我数错了吗?按你的还是按我的?”
“按、按你的。”
林飞哪敢说按自己的?她不照常理出牌,再重抽呢?日了狗啦。
“算你识相,王八旦臭流氓。”
噼啪、噼啪……
还那么狠的又抽了八九才收住,然后把戒尺扔在林飞后背上,她两步过来一屁股坐到了林飞的脑袋旁边。
茶几上有女士薄荷味的细支烟,可能压力大时她也会抽一支,但从不在公众场合抽。
这时坐定的于惠就点了一烟,光着的脚丫子直接踩在林飞的脸上。
因为回了家还没有洗澡,脚上肯定有一丝丝脚汗味的,只能便宜了林飞先享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