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芙夏站回窗边,硬生生又挨了六七下。
要打出痕迹,必然需要更大的力气,廖昭杭惩罚她的胡作非为。
打完,屁股上全是凌乱的猫爪。阮芙夏疼得扭来扭去,委屈地和廖昭杭索吻求安慰。
廖昭杭扣着她的后脑勺亲。他现在很会接吻,没亲几下,阮芙夏就舒服地发出“嗯”声。
又甜又乖,像只小猫咪。
廖昭杭心都化了。
忽地,阮芙夏想起一件正事,撇过脸结束这个吻。
回头翻找,拿出书包里的信给他:“喏,你的东西。”
廖昭杭还没亲够,有些不满:“什么?”
“你自己看。”
廖昭杭接过。
粉色信封,封口用一张小爱心贴纸粘着,细嗅下还有淡淡香味。
他没有马上打开,而是看了眼阮芙夏。阮芙夏在收拾自己的桌面,根本没给他一个眼神。
廖昭杭敛了眸,周身气息沉抑。
他何其聪明,一下推测出事情缘由。
阮芙夏断不可能给他写情书,但廖昭杭还是抱着百分之一的希冀,打开了信封。
读了十余秒,捏着信纸的手指渐渐变僵,指甲边缘透出白色。
廖昭杭看到最后,落款名字他认识,是阮芙夏的朋友。
他静默片晌,想压下那股无名的火,但没用。
和男生约会。
替朋友送情书。
她的心里真的有他吗。
那句模棱两可的“说不清楚”,如一座山将他阻隔在原地。
廖昭杭像憋了一口很长的气潜水,挖到了海底的珍宝。但珍宝不愿意和他走,还和他说:那块也不错,你带她走吧。
廖昭杭断气心梗,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有什么办法。
阮芙夏收完东西,发觉廖昭杭已经很久没说话,转头看他,笑嘻嘻地调侃:“班长,你很受欢迎哦。”
她说着玩笑话,一点也没有吃醋的意味。
眉宇覆上冷意,廖昭杭颓然放下信纸,许许多多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最后只是问:“这是你的答复吗?”
把他往外推,这就是她考虑后的结果吗。
他还傻逼似的失眠了一整夜,多可笑……
阮芙夏没听懂:“什么答复?”
“阮芙夏。”廖昭杭叫她的全名,直直逼视着她。
阮芙夏心头一跳,蓦地后退。
他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干涩的嗓音轻颤,对她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们又算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