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她也时不时提着自己做的饭菜到公司去“慰问”裴清珂,裴清珂起初还有些意外,到后面也习惯了,有时候时京歌隔好久没来裴清珂还会打电话有些委屈的问她为什么不来,时京歌好笑,说自己最近没空,裴清珂只说了声好,语气听着有点失落,有些向她撒娇的意思。
时京歌挂了电话还觉得有些无奈又好笑。
怎么堂堂公司的总裁私下还跟她撒娇啊,偏偏她还挺吃这一套,这简直是犯规了啊!
时京歌送饭菜到裴清珂那儿这件事也被公司的员工知道了,私下里都在讨论这小两口,说平时看着总裁面色冷冷跟个性冷淡一样,没想到对待女朋友居然那么温柔。
有一次几个员工在茶水间说这个时,被路过的裴清珂听个正着,想着等会也没事,他索性倚在墙边听着员工说。
越说到后面那些人越兴奋,甚至连两人结婚生的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裴清珂默默听着。
几个员工边说边往外走,看见站在门外的裴清珂时脸唰一下就白了,想着刚刚自己那些话是不是都被裴清珂听到了,为首的一个女生支支吾吾道:“那个裴总。。…”
裴清珂无意为难她们,只说:“好好工作。”便走了。
几人目送裴清珂远去的同时暗暗舒了口气。
进入十一月份,天气没有多冷,只是要在外面加一件薄外套,窗外的树叶似乎还是翠绿,没有要凋落的迹象,路边的野花也开着正盛,迎着风跟着左右摇摆。
时京歌坐在律所的工位上,想着自己已经几个月没接到案子了,现在坐着的这个工位还要交钱,感觉再这么下去自己交工位的钱可能都够呛。
许愿这会儿刚从外面调查取证完回来,看着时京歌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边放东西边问:“谁招惹咱们时律师了?”
“没事。”时京歌含糊其辞。
“接不到案子?”许愿在椅子上坐下。
知她者果然还是许愿。
“嗯。”时京歌说。
“正常,我转正那段时间也坐了两三个月的冷板凳,看着你出去忙案子的时候别提多羡慕了。”许愿煞有介事道,“慢慢来,不着急。’
许愿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打开杯子的盖子吹了口气,然后喝了一口之后闲适的叹了一声,一副退休老干部的样子。
既然许愿都这么说了时京歌再急也没用,也学着许愿泡了杯茶坐在工位上优哉游哉的喝着。
下班回到家她窝在家里的沙发上,打开那个手游,看着进入页面后设计精美价格对于她来说还算良心的活动页面,她本着不氪金的原则玩了两把,新玩法还挺有意思。
裴清珂进门看到的场景便是这样,他不动声色的走到时京歌身后,看着她玩游戏。
一局结束后时京歌玩的酣畅淋漓,想感叹两句,发现裴清珂站在自己旁边,吓了一跳:“你怎么走路不出声啊?”
“你玩的太投入了没发现我。”裴清珂说。
目光转至时京歌的手机页面,裴清珂嘴角勾了勾:“好玩吗?”
“好玩啊。”时京歌不设防备。
“那要不要跟我也玩一玩?”裴清珂目光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时京歌稍加思索就知道他话语里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心里暗暗腹诽。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