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拒绝。
只是他虽然在外面是八面玲珑的大商人,但却拗不过家里固执起来的江北娇女子。
最令他着急上火的是,陌夫人因为担心和调养“孕气”的汤药冲突,停了丹药。
陌三千自己说不动,便想着借助外力。
他方才便是在求应岁与帮他打个配合,出具一份诊断,向陌夫人证明他已经不能再生育。兼通医理的丹圣之言,陌夫人肯定不会不信。
第二个要求就是再开一味好用一点的避子汤药给他。
虽然对生死表现得很洒脱,但陌三千还是更愿意在寿终正寝前保持身体康健。他现在瞧瞧吃的那味避子药药性着实生猛,教他不太好受,这也是他近来身体虚弱的原因之一。
鹤云栎不知如何评价。
这完全就是在把师父当江湖郎中使唤,换个人来只怕早就被师父记恨上了。也幸亏他是和云霄情谊深厚陌三千,才能逃过一劫,只是被轻飘飘地讽刺几句。另外——
您就不怕师父在你的药里下忘忧丹吗?
“要不贤侄你帮帮我?”陌三千转而将希望投向鹤云栎。
鹤云栎虽不似应岁与心气高傲。
但应岁与拒绝过的事,从来与师父站在同一战线的他自然也不会答应:“师父在这儿,我说的话只怕没有信服力。就算我帮了您,但没师父配合,夫人一求证,不还是要露馅儿?”
陌三千嘴一撇:“你俩穿一条裤子的。”
鹤云栎装傻回应:“倒也不能这么说,云霄派虽算不得大富大贵,裤子还是管够的。”
虽然没有答应帮忙,鹤云栎还是给他出了几个主意。
比如再和陌夫人好好谈谈,将自己的想法与担忧坦诚相告。
这倒像他的性子会出的主意。
陌三千表示要再想想。
又坐了一回儿,有生意上的事务找来,他便先行离开了。
鹤云栎接替了陌三千原来的位置,习惯性地给茶炉上的铫子续好山泉水。
“师父。有没有人瞧着像死人,但还能够拥有灵智,行动自如。”师父懂不少杂学,或许知道梦境里陌阿叔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应岁与双眼一挑,质问:“你在哪里遇到的?”
“不是我遇到的!”鹤云栎忙找借口,“是听别人提起,一时好奇。”
闲谈吗?
应岁与稍微放松:“有几种邪术都能达到你说的效果。”
“哪几种?有什么区别吗?”鹤云栎连忙追问。
“有的用的是活人,有的用的是死人;有的做完之后是活的,有的做完之后是死的。”
这说的也太笼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