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妄不缺女人。
不说身份,单这样的皮囊,就足够无数人流连。
更何况,他还是盛洺的小叔。
男人只顿了下,他捏着她的下颌,盯着她问了句:“后悔了?”
后悔,不至于。
更多的是疑惑。
不等她回应,祁妄俯下身,咬着她的唇,吻得又急又凶。
他将她抵在冰冷的墙面,吞咽着潮湿的气息,又反复哺给她。
钟意下意识攀着男人的肩膀,承受着他霸道又危险的亲密。
衣衫摩擦,气息紊乱。
她轻喘着,恍惚间听到男人暗哑又压抑的声音。
“晚了。”他说,“后悔也没用。”
在这种事上,钟意完全不是男人的对手。
他又急又凶,抵着她光滑的肩膀,逼迫她吞咽下一寸寸呜咽。
浓密的浪潮袭来,光线迷离。
她下意识仰着头,咬住他的喉结,整个人最终瘫软在床上。
过程,挺愉悦。
他全程主导,姿态强势。
可事后,又是那样高不可攀的模样。
甚至是,不容亵玩的。
直到钟远山的电话打过来,钟意才回过神。
她正欲起身,男人从身后圈住她,嗓音低哑:“再来一回?”
佛珠滚过她的手腕,圆润而温暖。
钟意笑着问了句:“修佛不用禁欲吗?”
男人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顿了下。
“看人。”他抬抬眸,薄唇勾出很淡的笑意,“我信的佛,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