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侵占人家祖产的萧辰?”
“侵占祖产?”
萧辰微微一笑。
“草民这可是正大光明赢来的!”
“哦?”
“你说你是赢来的,人家说你是强占的,那就肯定有一个人在说谎了?”
“原告何在?”
“草民在!”
张文赫人未到,声音先到,只见他踏着四方步趾高气扬的走进了公堂,斜睨着萧辰,仿佛在说你完了。
萧辰冷笑一声不去管他。
“大人草民张文赫便是状告萧辰之人!”
“原来是张秀才!”
丁森问道。
“他是如何侵占了你的祖产?”
张文赫一拱手。
“这萧辰与草民斗文,输了不但不认账,反而还拿着刀来威胁草民,逼迫草民交出了房契和田契!”
“我们村的村长和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丁森惊堂木一拍。
“来呀,带证人!”
就在这时,那老村长和几个老村民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大人我们都可以作证,是萧辰输了,拿刀威胁霸占了张文赫的祖产!”
“且慢!”
就在这时,萧辰开口说道。
“我与张文赫斗诗赢的那是光明磊落,他的诗与我的诗两相比较高下立判,你们怎么能说是我输给他?”
“斗诗?”
丁森摸了摸惊堂木。
“你们俩的诗文可还记得?”
“当然!”
张文赫说罢,便从袖口里拿出了两张纸,交由官差递给了丁森。
丁森接过纸张,大惊失色。
“这一首风急天高猿啸哀,实在是好诗!这首诗是你们俩谁写的呀?”
萧辰刚要说话,却没想那边张文赫抢先说道。
“禀大人!这首诗正是草民之作!”
说罢!张文赫还讥讽的瞟了萧辰一眼。
萧辰顿时明白他们今天要干什么了。
知道了他们的把戏萧辰反而淡定了下来,背着手昂首挺胸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