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少爷,时辰不早了。”
是宋嬷嬷,来提醒二少爷滚蛋的,明鹪怕她,立刻环住夏裴夙的脖子。
夏裴夙倒是不怕乳母,手还恋恋不舍地勾弄老婆私处,但这事是他不对。
既然已经决定为避嫌疑,国丧与妻子分房,戒淫守孝,就不该不守规矩,夜里来主屋与她狎昵。
“嗯,夫人好好安睡,我回书房了。”
他说完揪着明鹪奶头舔了两口,忍痛拿掉她的小手,又亲亲她以示安抚,恨恨起身,把被子胡乱往她身上一盖,下床穿好鞋,灰溜溜地走了。
“妈妈也早些休息吧。”
这一天天的,什么鬼日子!
二公子是肯定睡不着的,自然又在花园里舞刀弄枪挥拳踢腿地折腾。
明鹪也睡不着,被摸得太舒服了,浑身亢奋。
坏人说了那么多侮辱人的下流话,骚货淫妇什么,每个字都令她羞臊难忍,除了一句。
“你是我摸过的女人里,最最骚的一个。”
他摸过很多女人吗?这么好色,这么轻浮,这么多淫词浪语,确实像个风月老手,还可能是个淫乱之徒。
小明鹪有点难过,又对方才突如其来的高潮回味无穷,她知道这是羞耻隐私,也没法问人,脑子里都是坏人的手,已经把坐在棺材盖子上抽烟的老鬼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翻来覆去胡思乱想,好不容易睡着后,做了个不正经的淫梦。
梦里和夏裴夙一起荡秋千,他坐在秋千上,她坐他腿上,荡起来时下面酥酥麻麻地舒爽,低头一看,两人都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他那根犯病的肉茎高高竖起,被她夹在腿心,随着秋千晃动,磨蹭阴缝阴蒂。
“小骚货磨得爽不爽?”他问,从背后抱住她,双手盘弄奶儿,舒服死了。
“……嗯,再磨重点,要裴哥哥用力揉。”
???
这人不是自己,肯定不是!明鹪觉得不对劲,但无法控制梦中的她,不要脸的夏裴夙抱着她从秋千上一跃而下,跳进了……
一具棺材。
“把棺材板盖上,总不会再有人能打断我们了,今天干死小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