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鸿,自幼便习医术,只不过,一心图功成名就,倒也在背地里做了不少丧尽天良的事。”
“比如?”
司徒瑾琰的眸子变得深邃起来,都说树大招风,秦氏医馆的宏大免不了引来旁人的猜忌,至于他,也在私底下让人查过秦鸿。
想要对付秦鸿。。。。。。司徒瑾琰看了看眼前的初棠,心里暗道,也许,初棠便是一枚不错的棋子。
既然如此,他送上些秦鸿的把柄又何妨呢?
“秦鸿早年间还未声名鹊起时,曾在临州与一位叫柳莹的女子有过一段露水情缘,那女子生下了一个女儿,不过却遭到了秦鸿的背弃,走投无路之下,她便带着女儿投河自尽了。”
初棠倒吸了一口气,“嘶,果然是个无情无义之人,我若是猜得不错,只怕他背弃了那柳莹,只是为了迎娶如今的秦夫人吧。”
“你猜的确实不错,秦鸿如今的夫人乃是通政使徐铮的女儿徐茵,他的确是在抛弃柳莹之后便立马迎娶了徐茵。”
初棠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她冷笑着说道,“这样薄情寡义的人都能在京城占有一席之地,我初棠更没有理由无出头之日。”
司徒瑾琰狐疑地看了一眼初棠,心想这女子变脸怎的如此之快,还来不及继续想下去,初棠的声音又再度想起。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若想对秦家下手,可以从秦鸿的私生女入手?”
司徒瑾琰见她这般聪慧,一点就通,毫不吝啬地点头,“不错。”
“可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说。。。。。。”
初棠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紧接着,司徒瑾琰的轻微点头也认同了她的想法。
“找一个人顶替便是。”
“可谁会愿意做这样的事呢?”
司徒瑾琰轻咳了一声道,“这便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你可知京城最大的勾栏之地——夜笙楼?”
“不知。”初棠诚实地摇了摇头,却又意味深长道,“夜夜笙歌,夜笙楼。。。。。。这名字还真是耐人寻味啊。”
司徒瑾琰继续说了下去,“夜笙楼的花魁纶茉,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或许甘愿顶替。”
本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原则,初棠忙问,“这是为何?”
“她是临州人,家境虽不富庶,但至少不该是如今家破人亡的现状。”
初棠下针的手一顿,“你的意思是,她家破人亡,与秦鸿有关?”
司徒瑾琰点点头,“她家世代从医,曾有一祖传药方可治十几种病症,秦鸿得知之后,为了得到这药方便伙同临州盐运使一道谋害了她全家,使得她的家人无辜枉死,几十口人只有当时才几岁的她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