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弯腰,把沈泽川放到被褥上。
沈泽川用手挡着光,低声说:“不要光。”
“亮一点看得清。”萧驰野就着这个姿势,解了沈泽川的衣。
沈泽川的胸膛裸|露出来,脖颈间跟着一凉。他从空隙间看着萧驰野,萧驰野手指蘸了药膏,涂在那红疹上。这过程就像在给玉抹油脂,越涂越滑,滑得萧驰野心神动荡,他实在不是什么做君子的料。
“等会儿得把你捆起来,这样才不会乱翻,不然药就白涂了。”萧驰野扣上药盒,抽了帕子,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自嘲道,“二公子这辈子就伺候过你一个。”
沈泽川滑进被子里,偏头要睡了。
萧驰野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吹灭了最后一盏灯。床上一沉,萧驰野从后面把着腰,把沈泽川从边上捞过来,锢在臂弯里。
“捆着了。”萧驰野说,“敢踹我马上扔出去。”
沈泽川睁着眼,望着那透着朦胧光芒的窗。他冰凉的手摸到萧驰野锢着他的手腕,说:“你好硬。”
“嗯,”萧驰野沉默须臾,说,“我劝你不要向下摸。”
沈泽川忍了一会儿,说:“我说的是你的腰牌。”
“是腰牌吗,”萧驰野微侧头,压在沈泽川耳边,重复着问,“是腰牌吗?”
沈泽川被这句话烫到了。
萧驰野说:“咬耳朵就受不了,问几句话就打战,就这点功夫还敢嘲我生疏?”
沈泽川缓了片刻,说:“不如你我换个位置试试看。”
萧驰野捏了把沈泽川的腰,还真翻了身,把沈泽川扶到了身上坐。他松开手,笑起来。
“宽衣解带,”萧驰野带着沈泽川的手下滑,“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沈泽川呼吸凌乱,不知道是病的,还是烫的。他说:“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