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二色迷迷的直笑:“一个私生女,到了盛京也是个姨娘命!不给咱越州的老爷当小妾,给盛京的老爷当小妾呗!”
“盛京都是大官,给大官当姨娘不比越州这些土老爷强?听说小姐的生父就是个什么官。”郭大又捏了一把花生,颇为遗憾道:“就是没想到朝云那婢子倒是胆大,居然敢偷银子跑,估计是早就得了风声,以后咱哥俩再想做那事就只能去花楼了。”
一提这个郭二就来气,“娘的!那贱婢昨日还问我借了五两银子呢!”
“得了,人都死了,再说她好歹也陪咱玩了两个月,值回五两银了。”
郭二突然左右看看,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大哥,快看这是什么!”
“这是……小姐的肚兜?”郭大双眼放光:“行啊老二!从哪弄来的?”
“嘘!”郭二满脸兴奋,“后院洗衣婆子那偷来的,闻闻!可真他娘的香!”
郭大凑上去嗅了嗅,浅淡的桂花香与药香若有若无的在鼻尖散开,十分撩人。
这可是贴身穿的小衣,一想到这块布料曾紧贴过言清漓的奶子,郭大裤裆里的家伙顿时就硬了。
“快收起来!”郭大让郭二将肚兜收好,淫笑道:“夜里再拿出来用!”
一道凌厉的目光射过来,郭大郭二顿觉周身一冷。可抬头一看,却没看到什么人,只有一个坐着轮椅的男子与他的侍从从旁经过。
“切,瘸子来吃什么酒楼。”郭二暼了那对主仆的背影一眼,继续与郭大吃喝起来。
宁天麟与吉福出了酒楼后并没有回府,而是拐进了附近一条僻静小巷,约莫半个时辰后,两名护卫押着郭大和郭二跪在了宁天麟面前。
“好汉……好汉饶命!我们明日就还钱!”郭大郭惊恐万分,他们兄弟俩刚出酒楼就被人抓了,抓他们的人身手利落,与他们这种假把式不同,是有真功夫的,二人还以是为赌坊的人找上门追债的,可见到那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子时,又觉得不对。
“这位……公子,您……您……”郭二认出了宁天麟,当即啪啪啪的猛抽自己大嘴巴,“我这臭嘴!我这臭嘴!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计较……”
宁天麟冷眼瞧着郭二,“拿出来。”
郭二纳闷此人怎知他们刚得了一笔遣散银子?抱着侥幸心理,他还企图遮掩,“这位公子,拿……拿什么啊……我呃…!”
宁天麟没耐心与郭二废话,他单手掐住郭二的脖子,几乎要将他从地上提起来。
“拿出来。”
郭二呼吸困难,脸涨的发紫,一个字儿都说不出。
一旁的郭大早就抖如筛糠。眼前这个残废男子明明看着就弱不禁风,可他却浑身浮满杀意,郭大相信这男子是真能杀了他们。
见郭二翻白眼了,郭大连忙将自己与郭二身上所有东西都掏了出来,包括银两与一件女子肚兜。
宁天麟松开手,郭二立刻瘫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嗽。
吉福用帕子隔着将那肚兜拾起交给宁天麟,“公子。”
宁天麟拿在手中,烟青色的肚兜上还残留着熟悉的气息,的确是言清漓的贴身衣物,他昨夜才见她穿过,他还亲手解开了这系带,今早又亲自为她系上。
宁天麟掏出火折子将那肚兜烧毁,眸中虽映着火光,却是冰冷一片,“砍了手脚,扔去城外喂狗。”
郭大顿时叁魂没了七魄,正要求饶,就被其中一个暗卫捂住了嘴。
吉福推着宁天麟出了巷子,日光暖洋洋的洒在他身上,又是位温柔雅意的彬彬公子。
“做干净些,莫给阿漓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