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必须是我。”
只有她不怕坠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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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忍住,她轻轻舔了下,比梦里舒服,比豆腐嫩。
她掀开了点窗帘,月光下,那颗痣颜色变深。
偷偷俯在他上方,她抿唇,被惊艳很久,真想把这小东西挖出来。
江漫突然一个翻身,她下意识惊慌躺下,没来得及反应,他的手臂就那样以情侣姿态暧昧地搂着她。
她顿时紧张得全身紧缩,甚至发抖。
路柔缓缓抬手,想悄无声息推开。
刚碰到手腕,就一小点,她却突然捂住了嘴,眼神惊愕,脸无助地偏向侧面台灯,脚趾战栗得抓紧。
她今天来得急,没穿内衣。
可江漫的手掌恰好覆在胸上,就一层薄衣,她能体会他的手心热量有多微妙,有多新鲜,有多折磨人。
即便深处睡梦,人对柔软总有不可抗力。于是这个陌生的软物使他无意识地抓了抓,不明什么东西这么软?怎么这么诱人去揉?于是五指又捏了捏,探究这种神奇的魔力。
右手不知道已违背了主人规矩,潜意识只觉得带劲,于是男人又重重捏了捏,性本能促使他去捏玩,身体也失控地贴牢她,在她脑后,呼吸粗了起来。
路柔已察觉她的乳尖正缓缓立起,抵着他的掌心。在求欢。
她羞耻地一直捂住嘴,不敢看他。
偶尔,悄悄往下看。
看他精巧的手指正纵情抓捏她敏感的乳房,看因这些动作不得不凸起的骨节和筋线,漂亮得想用手盖着他的手,然后,求他轻一点,求他慢一点,别让她疼厉害了。
怎么能是江漫的手?
他怎么能碰这种地儿?
她含糊地发出小小碎碎的呼救:“江…”
又捂紧嘴,不能叫醒他。
可任他就这么霸道地揉搓团捏,她早晚熬不住的,会出声。他的温度比她热多了,也许真要化在他怀里,等明天一早,她要还在他身侧,她就完了。
她无尽害怕,又无尽愉悦。
后来江漫说了句:“包子。”
他得出了答案,心满意足地又抓了两把,翻个身,继续沉睡。
路柔涨红了脸,蜷着身体,里里外外还在无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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