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外的走廊,不时有船员谈笑着经过,脚步声和话语声时而响起,蒂安娜能依稀从中辨别出卡尔被卷烟侵蚀得格外沙哑的嗓音和玛丽温柔模糊的声线。
听语气,她似是在和卡尔埋怨埃里克什么,而埃里克则开朗地回以大笑。
往日普通而又温馨的一切声音,此时在蒂安娜耳中都变成了令人惶惶不安的巫言咒语。
舱门并未落锁,如果他们有谁推门而入,一眼就会看见身穿盔甲的艾德里安岔着腿跪在她两侧,毫不知耻地对着她露出胯间挺翘的性器。
蒂安娜欲起身将门锁上,可西蒙长有力的尾巴却圈着她的手不放。
他抬手抚上她披落左肩的长发,斑驳道银色手甲小心地勾起一缕金发,他低声道,“您的头发还在滴水,要擦干吗?”
剔透的水珠从发尖低落,顺着胸口圆润的弧度淌入若隐若现的乳沟,西蒙专注地看着它消失在衣襟里,才挪开视线。
他胯下腥热的肉棒正贴着她的手背,难耐地一跳一跳,蒂安娜不知道他怎么问得出让她先去擦干头发的话。
他似乎能看穿她的想法,他道,“如果您要擦头发,我可以在这儿等您。”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漆黑眼珠在明亮光线下倒映出她精致柔美的面容,蒂安娜意识到他并未开玩笑。
如果她现在站起来,那他真的会张开腿露出狰狞的肉棒,保持着眼下放浪的姿势安静地跪在这儿等她。
像一个期待主人忙完后回来肆意玩弄的性奴。
但等会儿厨房就要开始准备午餐,蒂安娜必须要快点儿结束这一切。
她将他的锁子甲撩到一边,试探着握住了他怒胀的性器。
西蒙的确很敏感,掌心贴上炽热粗实柱身的一瞬,他便双眉紧敛,颈上的喉结难耐地滚了又滚。
他没发出什么声音,反应却很强烈。蒂安娜不觉得这能带给他多大的快感,想来是被握住肉棒带来的精神刺激。
他的东西很烫,比他的体温高了不知多少,而且很硬,和缠在腕上的柔软尾巴完全不同。
赤红色的一长根直翘翘从浓密的黑色毛发里立起来,圆润粗硕的龟头微微弯曲,无需扶也站得稳稳当当。
他的尺寸太大,蒂安娜只能勉强握住大半,全然是一根非人的性器。
她看了眼腕上缠着的同样粗硕的尾巴,猜想这和他本身拥有野兽的血种有关。
她握着上上下下撸动了两下,就看见一大股稠得腻人的清液从龟头上的红艳肉孔流了出来。
淫液流过肉棱润入手掌与柱身的接触面,蒂安娜一动,便发出湿腻淫靡的响。
“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蒂安娜道,“你流了好多水。”
而且很稠,像熬煮的糖浆,不知道禁欲多久才会浓成这样。他平时自己都不疏解的吗?
在她动作时,西蒙的视线一直凝在她身上,听见这话,他低喘着回道,“嗯……您不喜欢吗?”
这又是什么问题?
他的问题太古怪,蒂安娜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
明明在被抚摸肉棒,可他看起来却极度痛苦,仿佛在遭受磨难,没有表现出一丝快乐的情绪。
汗珠从他锋利乌黑的眉尾流过脸侧,他似乎有点受不住这快感,垂首将额头抵上蒂安娜的肩膀,声音沉哑,“您如果、呃嗯……不喜欢它流水,可以责罚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