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裴嘉木,我还要谈恋爱,我都没谈过恋爱!”时渺气急败坏,喊着喊着,刻意挑衅变成了真情实感的宣泄。
对啊,她都没谈过恋爱。
没有收过花,没有在摩天轮到达最高点接吻,没有躲被窝里恋恋不舍熬夜聊天,没有跨越千里去对方城市送惊喜。
江殚装模作样拿起手机,接了个不存在的电话,对江家岳耳语两句。老江点头,他站起身。
“有点工作上的事。韶润,有机会再聚。雁姨,我顺道,就把渺渺送回学校那边吧。”
江悬警惕地跟上,“也捎上我,我还有专业课作业没做呢。”
两个人动作惊人地一致,外套挂小臂上,小臂贴肚子上。
裴嘉木目送兄弟俩离去,沉思片刻,突然弹起来,拎上购物袋匆匆追上。
“嘉木?”裴韶润急忙和夫妻俩告别,追赶弟弟。
他步履不停,边走边回头和姐姐说话,还差点撞上人。“他们忘了给她拿鞋,我送一趟,姐你在大堂等我就行。”
“嘉木!”裴韶润不听,攥住弟弟手腕不让他走,“我就不该让你回来,你想做什么,利用江家给爸妈制造舆论压力吗?妈正病着……”
“我想要个说话的朋友。”
裴韶润怔愣着,缓缓松开手。“……我在大堂等你。”
江悬从后排另一侧上车,摸进时渺裙底。
被剥夺视觉久了,嗅觉异常灵敏,她辨认得出江悬和江殚不一样的洗发水味道。江悬比江殚定力差,正好挑江悬优先击破,激动地摇晃屁股去蹭他的手。
“江悬,吻我,揉揉我的豆豆。”
前排门响,江殚的味道也飘进鼻腔了。
刚才被人视奸的幻想骤然成了真,虽不是陌生人,但有两双眼看着她色情的模样,再想到马上就有肉棒填满她,下面兴奋得水流成河。
江悬的手在她大腿下面抹了一把,抽出来时水光粼粼,展示给江殚看。
“下面是个小水洼,我手机泡这么久,要是坏了你得赔我。”
江殚凝视江悬湿润的手指。她的淫水,裹满他弟弟的手。
内心非常割裂。一面被排他的占有欲撕扯,一面因她被兄弟两人一起玩弄还流水求操的淫荡兴奋不已,比之前几次性致更高。
大概他真是变态。这几年憋出来的。
他往后排探过去,也沾了一手淫水,她明显感觉到是第二个人的手,流露出难为情的神色,上牙咬了咬嘴唇。
他把手送进去。
“尝尝,你的水。”
她目的达到了,可以尽情欢爱了,她想。收起了独守空车时的一身刺,顺从地张开嘴,舌尖伸到唇外,绕着江殚手指打圈舔舐。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