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怕陈潮出事,俯下身听他的呼吸,他那样子像是醉了一样,几次都在凌珠的叫喊之中给出了回应,却牛头不对马嘴。
只是说,“嗯”,“别怕”。
凌珠抹了抹眼泪。
她拿着地上的酒罐去池塘弄了点水,陈潮喝了。
然后她帮他擦拭身体。
陈潮就躺着任她擦。
他身上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衣服上除了污泥还有血污,只有亵衣还算是干净的。
凌珠担心他害伤寒,赶紧撑起火堆给他烤衣服,又是用布料覆上他发热的额头,又是褪下潮湿的衣物,用布料擦拭他身上的血污,一开始绝无半点别的心思。
只是她擦拭着陈潮的腿心,原本湿软的肉团突然之间勃起,变成一根红红的肉棒,看起来有些吓人。
凌珠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到了陈潮睁开的眼睛。
她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陈潮似乎清醒了,说了一句完整的话:“你没有穿衣服。”
“还没有烤干……”
“你闻起来好香。”
凌珠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醒来,想要喊上一声“闭嘴”,又觉得犯不着和一个病人较真,脸涨得通红。
她拿起放在烤架上的衣服,袖口和衣摆是湿的,但中间已经烫了。
“别穿。”
凌珠觉得陈潮应该是醒了,挑起眉毛骂他:“登徒浪子!真该叫爹爹看看你的样子!”
她转过身,飞快地套上了衣服,转过头看到让她震惊的一幕。
半裸的少年露出精干的身体,懵懂地看着腿间的勃起,一只手握上,似乎察觉到快感,上下撸动着……
“你、你……”
他的表情懵懂,自渎得很是虔诚,让凌珠无从发作,她耳朵发烫。
“你给我停下!”
凌珠再也忍受不了,试图逃离这个地方,但她听到陈潮的声音,心头一跳。
似乎带着一些痛苦的感觉:“我好难受……”
凌珠被钉在原地。
“你放下。”
陈潮就真的放下了手。
凌珠努力不去注视他更加壮大的性器,绕过去检查他的伤口,“你哪里难受,是不是伤口裂开了,转过来给我看看?”
只见陈潮轻轻眨眼,嘴唇触碰凌珠的耳廓,轻声说,“下面难受,你帮我含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