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尚说出这枚丹药的来历,香儿脸上一片诧异,是真的有些被惊到了。而听到最后白尚还特地说出药效时,香儿神情又是一变,随之闭上眼长出口气,淡淡道:“白副宗主有心了,我便收下了。”
白尚微微一笑:“赤将公子果然真性情,不似常人那般矫情。那雏菊可不好对付,公子即便与其不相伯仲,又有手下帮忙,最后想必也得付出极大代价才能将其击杀。白某为了表示诚意,自然要早做准备。”
香儿目光愤然,恨声道:“不错,那个负心人修得了我宗门绝学,战力极强。我使出全力,又赔上所有部下,这才将他除掉,但我自己也身受重伤。”
“若不是恰巧被一对路过的师兄妹所救,我很可能早已当场殒命。”
“哦~,原来那几个与公子同行之人,乃是公子的救命恩人啊。”白尚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毫不介意的表示自己知道“赤将”的同伴以及他现在的状态。
反正现在话已经说开了,有些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香儿也不以为意,皱眉道:“白副宗主的心意,我已经知道了。但此事说来简单,行动起来又是何其困难。”
“我的精锐部下刚刚死伤殆尽,拿什么跟那贱人斗?虽说我在宗门总部还有些势力,但是和她一比却差得远了。”
“哈哈哈~~~,此事却是简单了。”
白尚闻言大笑起来,双手轻轻一拍。随之只听珠帘响动,从正堂旁边的侧间里走出一个人来。
香儿转头望去,眉头不禁微微一皱。
却见来人是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女子,身着一身淡色的青蓝长裙,身姿修长曼妙,该丰处则丰,该收处则收,透着一股浑然天成之感。俏脸虽不施粉黛,却仍俊丽娟秀,堪称绝色。
只是她的神情却比“赤将”更加冷漠,目光似一汪雪山寒泉般冰冷,浑身散发着凌厉的气质,整个人宛如一朵冷艳的傲雪寒梅。
“这是。。。。。。”
香儿瞥了这女子一眼,向白尚淡淡问道,心下涌起无数猜测。
白尚笑着介绍道:“此乃白某早年间收养的义女,本名风与霜。被白某收养之后,便随了白某的姓,改名白风霜。”
“她幼时便被白某送往圣界,在圣朝学府深造栽培。直到半年前才艺成归来,跟在白某身边做事。”
“正是因为小女的关系,我恨情司才和大圣朝却取得了联系。”
“别看小女如今才十八岁,修为只有锻骨之境。但若实战对敌,即便是洗髓换血,甚至是完成凡人七修的高手都能击毙。”
“今天白某便将小女送于公子,任由公子差遣,也算是给公子一点助力。而且今日之后,还有更多类似的援助。”
“赤将公子回到宗门之后,若是哪天见到有机会杀掉那个离裳,但自己又不方便出手,那么小女就是最好的代劳之人。”
香儿闻言眉头顿时皱得更紧,盯着白尚冷然不语。
白尚又是一笑:“白某知道公子在顾虑什么,白某只能说公子想多了。如今我们双方只是初步合作,白某这便安排人手监视公子,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赤将公子放心,今天白某说将小女送于公子,那她就是完全属于公子的人了。”
说着,白尚又从一摸腰间玉佩,转眼间手上又多了一枚令牌。
白尚将令牌递给了香儿,笑道:“小女身上已经被下了禁制,她的本源神魂被禁锢这枚令牌中。”
“若是她不听话,只需要用元力刺激其中神魂,便会令她生不如死!”
“而这令牌要是被毁了。。。。。。呵,她也会神魂消散而死。”
“小女的生死全在公子之手,这下公子可以放心了吧?”
香儿面无表情的接过令牌,然后看着白尚冷笑道:“看来白副宗主真是下了血本,连自己女儿的性命都交了出来。”
白尚露出心痛的表情,叹道:“唉,其实白某也不想如此啊。毕竟养育了这么多了年,其中亲情之深哪有那么容易割舍,此刻白某心中是万分舍不得的啊。但为了取信公子,不得已也只能如此了。”
“呵。。。。。。”香儿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将令牌收了起来,淡淡道:“好,你这女儿我也收下就是了。但我有最后一个问题,白副宗主还请如实回答,不然之前所说的一切全部作废,我这便将东西归还,立刻离开。”
白尚肃容道:“赤将公子请讲。”
香儿沉声道:“我与白副宗主非亲非故,你何故如此费心帮我?你,或者说,你们恨情司和你们背后的圣朝,到底在图谋什么?”
白尚闻言眼中顿时露出一片炽热的光芒,低声笑道:“白某就知道公子会有此一问。实不相瞒,我们如此大费周折,所图谋的事物自然是极大的。”
“其实不仅是公子你,四天城的弥罗家也参与了其中。我们俩家就是为了此事,才在圣朝的支持下挑起了墨云域的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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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有了圣朝的支持,我们两家宗门的势力还是有些薄弱,不一定能做成此事,所以才找上了赤将公子你做为第三位合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