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成伸手去夺哨兵的枪,阔少们只觉眼前一花,灿成躺在地上,哨兵踩着他的胸口,灿成的脸因为疼痛扭曲成一团。
哨兵举起枪,对准灿成的脑袋,砰就一枪。
灿成两条腿一蹬,人不动了。
哨兵举着冒烟的伤口,来回扫着这群阔少。
“枪里有子弹!”
他们再狂也知道,脑袋顶不住子弹,纷纷后退。
这一闹腾,他们筋疲力尽,也看出来,想出训练场,难于上天。
有的人嚷嚷:“等我们出去,告他们去,有人收拾他们。”
暗处观察的李秀哲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与杨永江来到训练场。
阔少们一见上校,精神焕发:“这个混球,你可来了,看我不打死你。”
扑到距离李秀哲几步远的地方,两个卫兵端起冲锋枪。
阔少立马站住,对李秀哲怒目而视。
李秀哲没搭理他们,走到那群老兵面前。
老兵立马立正敬礼。
李秀哲还礼。
老兵齐声喊:“长官。”
大部分老兵知道李秀哲,曾经在前线打过仗,虽然没打过胜仗,起码经受过血与火的考验,这就值得尊敬。
李秀哲非常满意:“知道为什么惩罚你们吗?”
“知道。”
“冤不冤?”
“不冤!”
“好了,解散,下不为例。”
老兵再次立正敬礼:“多谢长官。”
他们排着队走出训练场。
阔少爷们怒不可遏:“混蛋,怎么让他们走,不让我们走。”围上李秀哲,发出质问。
李秀哲冷冷命令:“列队。”
阔少爷们哈哈大笑。
一个小子挤出来,用手指戳着李秀哲的胸口:“你一个小小的上校,知道我们是谁吗?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
“我是金世正,知道我爸是谁吗?”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