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哲呵呵一笑:“处理你们几个还用得着找政府,根据军法,擅闯军事禁区者,格杀勿论。”
郑大年当场跪下:“长官,只要能饶命,当牛做马都可以。”
李秀哲哼了声:“谁让你们来的。”
“是朴灿烈,他找了大统领,大统领找了我们总长,我们就是干活的,给个机会吧。”
郑大年感受到对方强大的气势。
李秀哲嗯了声:“我一猜就是他们,我还没找他们呢,他们倒找上门了,行,新账旧账一起算!”
郑大年急忙表示:“长官,我们愿效犬马之劳。”
“你---”
李秀哲抬手一枪,帮他脱离人世苦海。
剩下的警察魂飞魄散:“完了,打死一个处长眼都不带眨的,弄死我们,还不如同碾死蚂蚁。”
有的觉得反正都是死路一条,不如临死前拼一把,起身就跑,探照灯追着,重机枪一个短点射,打成两截。
有的耍聪明,两个分头跑,没跑几步被探照灯锁定,一发火箭筒追上,爆炸之后,留下一地渣渣。
剩下的彻底绝望,站起来的力气也没了,就盼着对方枪打的准点,不要死的太难受。
李秀哲与杨永江决定,留下他们一条狗命。
李秀哲讲了活命条件:“你们闯军事禁区,是一定要枪毙的,本长官有好生之德,知道你们是受蒙蔽,不得已为之,但是,你们毕竟闯了进来,留给你们两条路,一枪毙,二留在这做工,到了规定日子把你们放了。”
警察有了活路,欣喜不已,有的甚至哭出声:能活了,能活了。
李秀哲的工厂白捡上百工人。
警察总署,李忠贤总长兴冲冲来到办公室,等了一上午也不见郑大年汇报,心里骂了句:这个混蛋,不会带赃款跑了吧。
突然,门被重重敲响。
“进来。”
李忠贤以为是郑大年。
进来的是总务处长,手里拿着好几份报纸。
李忠贤接过一看,大惊失色。
报纸刊登的都是他受贿的证据,以及送朴灿烈的照片。
写的也是乱七八糟,朴灿烈乃大统领秘书之弟,李忠贤为升官而与朴灿烈频频接触,期间送出珍贵之物无数。
朴灿烈仗姐姐与大统领之关系,拿到军校建设之项目。
朴灿烈与劫匪沆瀣一气,白天给工人发工钱,晚上扮成土匪将工人工钱抢走。
朴灿烈与军人勾结,残杀工人。
一时之间,舆论哗然。
别说他一个警察总长,大统领都坐不住了,尤其是朴灿烈的姐姐,花容失色:“这些事报纸怎么知道了。”
大统领气急败坏:“肯定是你那个弟弟,他太年轻了,出去胡说八道,这下好了,我都没法出门了。”
“你就不能下令查封那几家报馆,把胡写的几个人抓起来。”
“你想的简单,发这些文章的都是有米国背景的,如果我下令封了,这些消息会立即刊登在米国报纸上,到那时,米国议员就有理由拒绝给我们援助,甚至有可能更换了我这个大统领。”
朴灿烈的姐姐气呼呼的想:“换了就换了,最好换个年轻点的,五十多的也比七十多的糟老头子好。”嘴上不能这么说,唉声叹气加跺脚:“那怎么办,怎么办!”
大统领坐在沙发上,长叹一声:“没办法,只好丢车保帅,我重新给你们安排个工作,以后你们少抛头露面,先冷静一阵,哎,李忠贤也得撤职了。”
朴灿烈不看报纸,不知道发生的大事,悠哉悠哉来到工地,那个连的士兵走了。
工人战战兢兢。
朴灿烈还耍威风:“快去干活,这是部队换防,过一会来两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