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季明夷像教导幼儿学语那样,一字字引导着她,最终她不敌慾望,一鼓作气将话给说完。
“下次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先来找你商量!”
“对了,真乖。”季明夷拔出被泡皱的手指,指间捻起,牵条暧昧的银丝:“你将我的手弄成这样,应当舔乾净才是。”
大概是被季明夷弄得一塌煳涂,温容脑子乱作成团,无闲心去判断是非,按着季明夷的要求含住指间,嚐起来没味道,于是伸出舌头舔掉复盖在指上的水泽。
“想不想要被肉棒填满?”
温容嘴里含着手指,只能发出“呜呜”声表示想要,那急切的目光只能用望眼欲穿来形容。
“自己坐下去。”季明夷见温容还有所顾忌又出声道:“我数叁下,你不来,今日就此打住。”
“一二嘶”温容抓得太用力,原想发作,但缓过那痛劲,得来是温容握着性器,撑着双腿哆嗦着比对要怎么进入。
入了个头,两人一齐发出畅快的叹息声。
紧接着是痛苦的呼吸声,季明夷因性器胀得快炸裂而痛苦,温容因不敢吃下性器,害怕入得太深卡到宫口,反复犹豫着要不要坐下。
每入一寸快感便深一分。
“啊哈”季明夷是个有耐心的猎人,他一边承受着灭顶快感,一边称赞蛊惑着她:“对好孩子就是这样,再深一点”
“别害怕他不会咬你对,就是这样坐下去。”
“深一点,插到你的子宫里,别怕不疼的嗯嘶”
温容坐到底,之后没有动作,似乎是性器太大,正在适应,不管如何,季明夷是清楚感受到,阳物被一点点吞噬包复,再到淫穴吸吮搅弄,一抽一抽的还能感受到,淫穴内有脉搏跳动。
以前,将士们围绕在火堆边吃着肉喝着酒,一同聊那床底间的荤话,他们聊着那个姿势最为销魂,又吵的不可开交,最终他们是以女上位达成和解。
那时季明夷正坐在军帐内拭剑,听着他们的腌脏话只觉得煳涂,女人骑着男人成何体统,上次适了,竟是销魂蚀骨,憋不住冲动,打桩似的不断向上顶,每一下都顶至最底,清楚感受到淫肉被自己撞开的触感。
上次做到一半他便按耐不住将人反压在床,算不得女上位,这次他想来会会,将士口中吹捧的被女子套弄到射精,又是如何快活法。
温容也感受到了,听他隐忍痛苦的粗喘声,以及呼吸间那紧緻厚重的肌肉,还有不同于做爱时的被动,现在她是主动的,能掌握深浅快慢,一切皆照着她的步调。
不知不觉间已然埋进最深处,甚至连她最害怕被打开的宫口也悄然纳入菰顶。
她稍稍抬起腰,耳边传来低沉浑厚的喘息声,环绕在耳廓中化作一柄利刃直入脑海,掀起阵酥麻。
温容觉得自己快死了,像吃进强烈媚药那般刺激,每次进出都能得他沉吟,得到了奖励便更加卖力动腰,纵然全身肌肉酸涩不堪,也因兴奋而始终撑着一口气。
温容动着腰带着哭腔,说自己不行了,而季明夷季明夷还没满足,但选择放过她。
温容咬着牙,动了数十下,最终脱力靠在季明夷身上,任由阳精浇灌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