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慎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毕竟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
话说的很直白了,想到前世大嫂也同样不幸的婚姻,她和大堂哥现在看似和睦,门口人都夸她有本事,把以前不着调的堂哥管理的既听话,又勤快。
然而拆迁没多久大堂哥就暴露了本性,在外面找了一个女人,还生了孩子,这是违法的,犯了重婚罪,是要坐牢的。
奇怪的是他们却一直没有离婚,大堂哥一直在外面和另外一个女人生活。
堂哥的父亲去世的早,但是有留下房产证的,幸运的是拆迁就认产权证,她们家同样有,前世她们家没有盖房,拆迁就分了两套房子,一套出租,一套大嫂带着儿子和婆婆住着。
大嫂就这样守着不幸的婚姻生活着。
这明显和外表强势的她极不相衬,江书雅都佩服她的忍耐力。
江书雅还想再劝说几句,大嫂却轻飘飘的回应:
“你别劝我了,我是不会搞什么分户,盖房子的,房子要那么多干什么,够住就行,这年头挣钱多不容易,我留着钱将来给儿子娶媳妇呢?”
江书雅闻言,瞬间无语……呃……这重生一世也改变不了别人的命运。
逗弄了一会,大嫂把糖宝抱回家带一会,糖糖宝也没有哭,她这是跟谁都熟呢?
欢天喜地的挥挥小手。
中午江书雅没有回家,坐在爷爷家门口帮爷爷一起理菜。
坐在身旁轮椅上满头白发的奶奶,面态有些浮肿,脸色发红,她身患脑淤血已经十几年了,身体半中风,半边身子不能动,爷爷也照顾她十多年了。
奶奶也有清晰认知,对着书雅点点头。
嘴里嘟囔着,颤颤巍巍的问:
“你爸……昨天…夜里没回啊…”书雅有些诧异,摇了摇头,看向爷爷。
爷爷气恼的看向奶奶:
“你提这孽障干什么,提这不要脸的人做什么,这畜牲,猪狗不如东西干什么。”
江书雅迟疑了一会,反应过来,这是骂老头呢?难不成昨天老头一夜未归?
脑中快速回想一番,这是老毛病又犯了啊!
想起婆婆昨晚闹的那一出,估计是……又去赌了,麻将馆的人都认识,不知是谁通风报信给爷爷了,哎!心累啊!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爷子,还要管五十多岁的老头子。
也难怪爷爷是既要脸面又要操心他大儿了。
想起那好赌成性的公公,在拆迁没多久,便把得来的拆迁款,挥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