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的演说被打断了,学生们也都吓了一跳。
……
晚宴结束之后,大家排着队离开礼堂,都准备回宿舍好好的睡上一觉。
“我真不敢相信,黑魔法防御术课程的教授还会有这种出场方式。”
我路过西尔维娅·布朗的时候,听见她对旁边的女生情绪激动地说,“我是说,还会有更诡异的老师来当我们的教授吗?我以为奇洛教授和卢平教授已经足够吓人了。”
那个总是浑身散发大蒜味的奇洛教授我还有些印象,至于学生们传言是狼人的卢平教授——好吧,那可是狼人,确实很吓人。假如被狼人咬上一口,这辈子都会离不开狼毒药剂,还有别人恐惧的目光。
“这不公平!”几个没有成年却对三强争霸赛非常神往的学生气呼呼的说着从我旁边经过,“我还有几个月就成年了……”
我心里一动——这也是我正在思考的。
邓布利多在新教授到来之后宣布今年将在霍格沃茨举办三强争霸赛,全校学生都为之沸腾了,但他很快又补充只有年满十七岁的人可以参加,引起了很多未成年学生的不满。
三强争霸赛,原本是三所魔法学校的友谊争霸赛,因为死亡人数太多而一度被强行中断。
死亡固然恐惧,但只要想象一下我被选中为勇士、跟另外两个学校的代表站在高台上举着魔杖对准彼此,血管里的血液就有种要沸腾起来的错觉。
“你还打算睡觉吗?”
洛丽斯戴着睡帽从浴室回来的时候,我还穿着校袍坐在床边着魔了似的反复擦拭着自己的魔杖。
“当然,我马上就去洗漱。”我说。
“三强争霸赛又不是一对一决斗的淘汰制,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兴奋。”洛丽斯慢吞吞爬上了床,“那么,晚安。”
我强迫自己睡了四个小时,梦里都在和一些看不清脸且穿着奇装异服的“外国”学生在决斗台上你来我往地施展决斗术,然后第二天一早就顶着巨大无比的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吃早饭。
不知道是谁安排的课表,今年赫奇帕奇七年级的第一节就是幻影显形课。当然,这门课是为那些六年级没有拿到幻影显形证书的学生们准备的,所以这对已经拿到执照的我来说反而是个好消息——我可以在礼堂里悠闲地吃上一顿热腾腾的早饭,回到休息室的沙发上打个盹,然后不紧不慢地下楼前往魔药课教室,接受来自斯内普教授的新一学期的制裁。
因为我一直都没有想好以后具体要做什么,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巫师,所以在妈妈的建议下,我从几年前开始就在努力把我的每一主门课都修到e的成绩,以方便我日后拿着成绩单去应聘职位。
到五年级为止,这个目标看上去都没有那么难——毕竟高级课程都是从六年级开始,而去年一整年地狱般地复习经历已经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了我,想同时把主课都修到好成绩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尤其是变形术和魔药课,这两门大山一样的课程总是重重压在我肩膀上让我喘不过气来。。
但在期末考试结束时,能看见斯内普教授一时间没有找到任何合适的词汇来挑剔由我制作出来的魔药,只是冷哼一声就让我离开教室——这种成就感也是无与伦比的。不过我想这可能也就是我受虐般报考了所有高级课程以后唯一能从中享受到的快乐。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在谈论新来的教授是怎么把一个斯莱特林学生变成了白鼬的。
我那时刚昏昏沉沉地从地窖里的魔药课教室爬出来,感觉自己今年也是刚上第一节魔药课就差一点就要和同班的斯莱特林学生一起被严厉的斯内普教授变成冷冰冰的爬行动物了(听说蛇偶尔也会成为斯内普教授的魔药材料)。
“变成了白鼬?”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差点让满满一勺番茄浓汤洒在自己的衣领上,“他怎么可以对学生使用变形术呢。”我在学校里上了七年学了,从没有听说过哪个教授敢把自己的学生变成动物——就连斯内普教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