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还是太少了,是我做的不好。”
“扣子,我只想你开心快乐,你有难为的事,一定要告诉我。如果我让你不开心不快乐,你也要告诉我。”
“因为我是哥哥,因为我喜欢你。”
许是季怀邈的语气太温柔,阮林听着听着就迷糊了。
不过阮林还是听到了季怀邈最后的那句表白,他甚至“嗯”了一声,用气声说了句:“我也喜欢你。”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季怀邈先醒过来,他扭头看蜷在他怀里的阮林。
季怀邈轻手轻脚起身,阮林跟着翻了个身。天蒙蒙亮,阮林胸前脖颈上的痕迹,便明晰起来。
季怀邈脸热,手忙脚乱地穿上了衣服,胡乱地把地上乱七八糟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把垃圾袋系上。
他撩开窗帘往外看了眼,正瞧见阮争先从小巷里出来走到大路上。
季怀邈随手披了件外套,穿着拖鞋火速冲到楼下,跟阮争先说阮林在他那儿,不用着急。
阮争先笑呵呵地说:“瞧你急的,我琢磨着就是这么回事,没着急。”
“快回去吧,你穿太少了。”阮争先摆摆手,“要不你管扣子一顿饭,我不买他的了。”
季怀邈忙不迭地答应,小跑着上楼。阮争先瞅着他风一样的背影犯嘀咕:“这天还有蚊子吗?”
回到楼上,姥姥姥爷也起来了,看到季怀邈惊了下,季怀邈没解释,只说:“我再睡会儿,你们别上来啊。”
姥姥摸不着头脑,手搭在楼梯扶手上,伸着脖子往上看。
“瞅啥啊你,小邈又不是没谱的人。”姥爷说。
姥姥哼唧两声,转身去洗漱。
阮林醒了,他翻了个身,仰躺着在被窝里伸懒腰。
季怀邈推门进来,就看见阮林在床上笑着看他。刚才这一通跑,清晨的冷风全钻进来了,季怀邈脱了外套,火速钻进了被窝。
阮林还光着,季怀邈身上的冷气激地他一哆嗦,不过他还是赶紧抱住了被窝入侵者。
“津连港这天,没暖气真是活不了了。”季怀邈说。
和昨晚睡前一样,两人又抱在一起小声聊起来了。
季怀邈捏了把阮林的腰,阮林鲤鱼打挺一挺身。季怀邈笑起来:“小火炉似的。”
阮林嘿嘿笑:“年轻人,火力大。不懂了吧,老季。”
“火力大?”季怀邈挑眉看他,“我看看!”
说着,季怀邈掀起被子钻进去。
肌肤相贴,唇只分开一秒就又亲上。就是有说不完的话,牵不够的手,接不完的吻和移不开的眼神。
阮林喘得厉害,喟叹似从喉头压出,他想叫唤,季怀邈坏坏地贴着他左耳说:“姥姥姥爷都在下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