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燃烧的炉火跟前,拿起布娃娃。我可不是要烧了布娃娃,那样会连燕儿一同烧死的,她已经够可怜的了,再烧了她的魂魄,我做不到。
我将布娃娃在炉火上面过了几遍,这么做是为了让燕儿的魂魄安静下来。这庙里的炉火能够镇得住邪物。
我将布娃娃交给陈老伯,自己在庙里翻找出一张红纸。我将红纸折了折,然后撕出五十元人民币大小的样子,吐了点唾沫在食指上,在红纸上面摸了摸,就当胶水用了。
然后将这张红纸贴在了布娃娃的身后。
“可以了吗?”陈老伯问。
“差不多了。”我对陈老伯说:“回头你找两块红布,一块垫在布娃娃的底部,另一块盖住他。然后找天气最好的三天的午时,连续晒三天,记住,每天晒完都要用红布包裹起来。以后就没事儿了。”
陈老伯答应一声,“嗯,清楚了。”
随后,我们长舒一口气,几天以来一直压着的那块石头总算放下了。
也不知道陈雕怎么样了。我跟陈老伯也不着急了,慢慢的往回走,希望陈雕没有死,要是他死了,我们就算制服了燕儿的鬼魂,那又有什么用了。
还好,等我们回去的时候,看到陈雕虽然已经被折磨的半死不活,脖子后面的骨头都感觉要凸出来的样子,但是终归还是没死。
只要没死,就不算燕儿造孽了。
至于他以后会怎么样,那就交给警察去处理吧。不多时,余彬联系的警察就赶过来带走了陈雕,顺便把那坛证物也搬走了。
后来在一个月之后,我们从新闻里看到陈雕被判了死刑。
一件事情终于结束,我虽然没有查出有关眼睛的秘密,但是还是挺开心的,一来抓到了杀人凶手,二来帮助小子明恢复了说话能力。做了好事,哪有不开心的道理。
这一晚,我们在陈老伯家吃饭,为了答谢我们,陈老伯特地跑到市里面,给我们买了三斤猪肉,还给余彬带了一壶酒。
晚上,余彬拉着我的手,来到屋子的角落。
我看他神秘的样子,问:“怎么了,该不是又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
余彬笑了笑,“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只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我奇怪的看着他,“什么事情,说吧,能帮的一定帮。”
余彬将一个文件包塞到我怀里,说:“这里是杜鹃村请我来驱邪而凑的五万块钱,你帮我退还给他们。”
我有点不敢相信,一直贪财的余彬怎么突然大方起来了。余彬见我这幅表情,有点生气的说:“怎么,还不许我有点恻隐之心啊。”
呵呵,好吧。
我不解的问:“那你怎么不自己去还?”
余彬看着月儿,悠然的说道:“我当惯了恶人,当好人不习惯。这当好人的权力,还是留给你吧。”
今晚,我这个不会喝酒的人,也喝了,而且喝醉了。
因为,开心。
今晚的月亮似乎有那么点不对劲,好像有很大一部分月光照在了大山深处的某个位置,而且那里还传出了乌鸦的叫声。
那里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今晚,我醉了,也没曾多想。这也让我后来后悔不已,要是能早一点察觉到的话,可能就不会发生后来一连串的死人事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