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高台地点,池柘从箭袋中抽出一根箭,射中,接着又是两根,而那为少年三箭也同样射中。
就这么接连来了四轮,到夏日再临
“他们什么意思?”陈瞿西半个蒙古人十分迷茫。
“在蒙古语里神箭手的意思,这是很高荣誉的称谓。”路老师解释。
那少年从马上跳下来,一言不发,大概是还在气馁自己刚刚为什么会丢那一箭。
少年心气,依旧是不服气。
“怎么会有这场比赛的?”路老师来的迟,并不清楚为什么池柘会和当地的小少年比射箭。
“池柘瞎嘚瑟吧。”
当时在看到池柘接连几箭射中靶心后,陈瞿西更想试试了。他接过羊角弓,转身,池柘已经在靶场的另一头,似乎要将大半个靶场的靶中心击落下来。
池柘反正一路移动,手上动作迅速,面无表情,似乎有种也就如此的不屑。认识几个月,陈瞿西知道那就是池柘的正常状态,但在不熟悉的人眼里,这就是臭显摆、瞎得瑟。
如若跟他搭话,那就更证实他看不起人。
“年少轻狂,年少轻狂嘛,有朝气才年少呀。”路老师是会找补的。
赢了比赛的池柘不见得多高兴,他刚下马,就被充当裁判的男人给拉倒一边去。虽说是个小比赛,但也有彩头的。
池柘赢得一个小彩头,是一只小羊腿。
他接过用布包裹着的羊腿,只用手指捏住布袋上的绳子,不愿多接触,应该是嫌羊味膻气重。
眨眼,那位路老师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虽然对方是四十多岁的人,但陈瞿西觉得他要比自己这群二十多岁的人年轻,对生命满怀憧憬,要将每一分钟都过得极有意义,这种心态一般人可是没有的。
原地只留下陈瞿西一个人,池柘正拎着他的羊朝自己走过来。
距离越来越近,池柘从靶场里出来,迎面又被两个女生给拦住前路。
陈瞿西眼熟,稍微回想,那是路老师那个班里的两个女学生。
“池哥。”
五六米的距离,陈瞿西隐隐约约能听到她们之间的对话,那群学生应该都知道自己和池柘姓什么,以她们的年龄叫一声哥全然没有任何问题。
“怎么了?池柘将他的羊腿放到地下,他的语气已经隐隐有着不耐,不细听跟往常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我想加你的好友,可以吗?”
“微信?”
“嗯。”开口的女生重重地点头,似乎是想让池柘看出自己诚意。
“不好意思,我不用。”
“啊?”
这个理由听起来格外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