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佛手成了护卫,便自发地承担了赶车子的活儿。
五个人,一辆车子刚好够坐。
一个时辰不到,便回了仙草谷。
留下卜云和卜色收拾住处,两人先去竹幽馆看望了李重安,说了一会医馆的事儿。
之后便往客院方向走去。
“珍珠姐姐,要不你先回莲花坞,这边我一个人去就行。”
“那可不行,既然你是以仙草医馆的掌柜身份去赔礼,我自然也应该到,毕竟我也是股东之一嘛!”
“我是担心岳书言记仇,再跟你一块也记恨了,将来去了上京,怕是多有阻碍!”
“不会吧,那小子会那么阴吗?不过我们阿荔有皇城司指挥使撑腰,我可不怕他!”
“珍珠姐姐,你怎么老是把我跟他联系在一起干嘛?”
“我没有啊,不是你提起的上京,我就提了沈度嘛!”
“珍珠姐姐就是会狡辩。。。”
“没有狡辩啊,我这是实话实说。”
“。。。。。。”
也许是清醒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操心的事儿也多了起来,再聊起沈度的时候,她并不像以前那样觉得难以开口了。
反而能以平常心去面对。
两人很快就到了客院,山谷里的最后一丝余晖也刚刚落下。
大老远地就听见定国公岳长风那粗野的大嗓门。
“我看你往哪儿跑?给我逮住它!”
“快快快,你怎么能让他跑了呢!”
“。。。。。。。”
两人步调一致地对视一眼。
冯珍珠微微一笑,凑在她耳边道,“阿荔,你有没有觉得,这位国公爷不像是来养病的,倒像是找乐子的。”
崔令仪一怔。
堂堂定国公,皇后的爹,上京城里有的是乐子给他,何必大老远跑来这里?
两人先后进了院子,正好看见岳长风手里提着一只野兔,从一旁的树林子里钻出来。
价值不菲的青色锦袍被树枝勾的七零八落,显然已经作废。
脚上的枣靴也全是泥土,可见为了抓手上的兔子,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呵,是小令仪来了,还有冯大夫?快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