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看到爷爷进来,赶紧起身,叫了一声:“刘爷,怎么办呀?”
爷爷扫一眼她,安慰着说:“没事没事,药铺还缺一味药,等天明了,我让刘虎去一趟县城药材公司买回来,你女儿的病就能彻底断根了。”
刘虎去看少妇,发现她长得很好看。尽管一脸哀愁,但还是掩不住她的美丽。
少妇似乎感觉到了刘虎的眼光,脸一红,将身子伏到少女的耳边,轻声安慰说:“灵儿,刘爷说了,你的这个病这次要断根。”
刘虎又去看少女,发现还是个刚有点女孩模样的小姑娘。她面色惨白,额头上沁出来一层细密的汗珠,嘴里丝丝抽着冷气,哼哼出声,仿佛很痛苦。
刘虎就问了一句:“她怎么了?”
少妇张皇地看他一眼,欲言又止。
爷爷扔过来两个字:“痛经。”
刘虎一听,顿时也红了脸。女人身上的这个毛病,说病又算不得病,但痛起来几乎能要人的命。
刘虎讪讪地想转身出去,因为这个病于他来说,还是第一次接触。他明白自己做不了什么,还不如出去与街坊说几句玩笑话。
爷爷喊住他道:“虎子,你别走。”
刘虎站住脚,问:“爷爷,您说。”
爷爷看一眼少女,柔声道:“今天我来教你治痛经。你要好好的学。”
刘虎心里一跳,嗯了一声。
爷爷治痛经,一是按摩,打通病人血脉关节。二是辅以中药疗理,通常经过爷爷按过摩后,服下他开的三五剂中药,多年的毛病都能断根。
刘虎知道,爷爷按摩是有规矩的,他不给男人按,只按女人。而且他给人治病按摩时,病人必须衣服尽光。爷爷这一手绝技,很难示人。春溪镇不少女人都在爷爷手底下按过摩,从来没有一个人具体说出爷爷按摩的规矩。
爷爷与少妇低语了几声,少妇就俯勾下头去与少女说话。刘虎站在一边,不知爷爷要如何教他下手。
爷爷让他去洗净了手,将他的十指关节一一拉响了一遍,便目不斜视地沉缓说道:“你来给她按。”
刘虎没学过奇经八脉按摩术,心里便如擂鼓一样的响。可是看爷爷的神色,似乎不容他有任何争辩,心里顿时虚了起来。
少女已经被少妇将衣服尽数除去,原本惨白的脸色变得绯红,羞涩不安。
刘虎不敢去看,也不敢走近到床边去,被爷爷喝了一声道:“医者父母心!”
爷爷在一边指点,刘虎笨拙地伸出双手,轻轻放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眼睛却不敢睁开去看,只能微闭着,心里默念心经。
他心跳加速,额头上冒出汗来。爷爷命令他气沉丹田,舌抵上颚,运气一周身。刘虎心里默念,总感觉肚子里的气聚不到一起来,不但不能绕周身一圈,反而在四肢八骸里横冲直撞一样。
他的双手也微微颤抖起来,样子狼狈不堪,逗得少女扑哧一声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