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回来,我并有多说什么,只是留下了转账记录。
后来崔琳琳她妈又说我的车该换个新的,于是撺掇着把我车卖了,买新车时照旧我不在场,写了她女儿的名字。
办好这些我们才领证结婚,车和房都算她女儿的婚前财产了。
结婚之前,我见了林歌一面。
她笑着劝我。
“别不开心,和我在一起你可能永远不能结婚生子,我宁可当你的白月光也不当你衣服上的饭粘子。”
我问她,不结婚以后不会后悔吗,百年之后什么也没留下。
她说,她会捐卵子,不会什么都留不下。
见面之后,我有了新的考量。
结婚时竟带了些隐隐的期待。
是婚后一年多的时候,崔琳琳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说她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妇科。
看看到底什么问题还没怀孕。
她妈也着急,说不能她姑娘自己去,谁谁家那男的看着人高马大的,结果那方面有病。
说是有病瞒着婚前不说,害人不浅。
这种人就该赔偿女方经济损失。
就这样在她妈指桑骂槐中我们开始了漫长的治疗不孕不育的历程。
谁都没病,可就是怀不上。
我承认我暗中做了手脚,但也可能天意如此。
终于走上了试管婴儿这条路。
我的好戏要开始了。
一切按照我的计划实行。
只等合适机会宣泄我近乎变态的愤懑。
那天,孩子喂奶之前,我提早起来来到了卫生间。
水声很大,足够吸引崔琳琳注意。
她要来抱我。
我将手机调出林歌的照片,侧头时故意露出来给她看。
她抬手打我时,我收起了对她最后一点怜悯。
我说做试管婴儿时,我就是看着林歌照片取的精。
我知道她受不了这种刺激。
果然,她出来便和我大吵。
不出意外地,吵醒了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