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花样么?
司明明脑子里还真的投射出一些画面来,那都是6曼曼没事给她的,她心智正常的时候人体科普,癫狂的时候直接小链接。司明明以她勤奋好学的心态仔细观看了那些东西,又因为她有着几乎过目不忘的本领都刻在了她脑海里。
问题是,司明明太懒了。
这才上下往复几次她的手就酸了,而她得寸进尺的丈夫还想要新花样呢!
司明明掌心一用力,苏景秋闷哼出声:“你轻点。”
“你要的新花样。”
她表现不好,他权当她不会,按在她手背上带着她来来回回教学,讲解也悉心:“对,这样,慢点,轻点…”
兴致大起的时候手扣着她脖子向下用力,司明明一巴掌拍他脑门上:“适可而止啊苏景秋!你有洁癖别人没有啊?”
“人人平等懂吗?”司明明虽然在教训他,但动作并没停:“我比你洁癖还甚呢!”
这一巴掌真厉害,差点把苏景秋打清醒。若不是有那“百年好合”的赠酒打底,他怕是要萎顿了。这会儿很委屈,觉得自己刚刚那动作不是常规流程么?怎么还挨一巴掌呢!但他骑虎难下,只得低头,重新整顿心情,捏着她下巴亲了她脸颊一下。
司明明看着他,然后扭了下脸,让他两边对称,不要厚此薄彼。她的孩子气把苏景秋逗笑了,又亲了另一边一下。司明明又努努鼻子,鼻尖儿也要,他再亲一下鼻尖儿。司明明玩性大起,又撅起嘴唇,等待苏景秋反应。
苏景秋将她嘴唇捏成鸭子嘴,很委屈:“你这不是也得寸进尺么?”不情不愿亲一下,见司明明不收嘴,又亲了一下。
司明明追到他面前,将吻狠狠印在他嘴唇上、脸颊上,胡乱亲他,最后说:“那我也亲它一下。就一下。”
她低下头,柔软的唇瓣碰了一下,又迅抬起头来。也不知怎么,就这一下,在苏景秋过往的经验中不配上榜的这一下,却让他心头暖了一下。
他将司明明抱进了怀里,闭上了眼睛,手臂愈地用力,要将她勒死一样。
就是这样一个夜晚,苏景秋拥有了圆满的洞房花烛,司明明拥有了一个黏糊糊的手心。她一阵不适,跑去卫生间洗手。苏景秋不知这有什么恶心的,跟在她身后问她:“不是,你原来…”
“闭嘴。”司明明将水往他身上甩,让他离她远点。苏景秋偏不,他说:“你不是说要磨合吗?这个也要磨合。”
“我说过要磨合的话?”司明明问。
“反正意思差不多。”苏景秋说:“既然结婚了,就不能过得很出家一样。”
“做到离婚那天。我知道了。”司明明说。
“质量还得保证!”苏景秋拍了下胸脯:“这样吧,这件事我不指望你了,我行我上,我做我们性生活的监督员和指导员。”
司明明扶着洗手台笑了。苏景秋此刻理直气壮,司明明知道他就是这样想的。她带团
队,除了谁行谁上外,也尊重下属的个人意愿。此刻的苏景秋给自己能力盖章了,说他行,又有强烈的意愿,那司明明自然不能拦着。点头支持:“行,你上。你负责。有问题你背锅、你检讨。”
“你别给我搞管理学那套。”苏景秋拍了下她屁股:“我看你管人管习惯了!”
司明明又笑了。
她觉得她的新婚之夜过得挺不错,她的爱人有点可爱,好看的脸让人忽略他满脑子的废料,花臂纹身都遮不住他的天真。诚然这看起来是一场闹剧,但他们以及身边的人在这场闹剧中又汲取了不一样的快乐。也算有得有失。
他们的婚礼就这样结束了,离开雪山的时候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
司明明要继续环疆旅行,用完她来之不易的婚假。苏景秋因为休假在先,需要回北京经营他的两家店铺。跟司明明分别的时候,他再三与她确认:“一个人行吗?”
“你还需要再了解我一下。”
自打张乐乐结婚、6曼曼出国后,司明明的旅行几乎都是一人完成的。她并不胆怯一个人上路,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自在。
“那我回去等你。”
二人就这样分开了。他们真是一对奇怪的夫妻,明明没有感情基础,但苏景秋却十分担忧她的安危。他了几个电话给她,是他在新疆当地的朋友。并叮嘱她: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他们。无论南疆还是北疆,无论在哪,他们都管用。这会儿他像司明明的战友和朋友,一颗红心向着她。
司明明觉得他过于婆婆妈妈,就说:“不放心你就跟着走呗!”
“那就走呗!”苏景秋已经走出了五十公里,又掉头回来了。这也太过儿戏了,司明明不理解,苏景秋也不理解。他只是觉得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挺不地道的。他也有自己的英雄主义,他的英雄主义不允许他做这样不道德的事。
“约法三章。”司明明见赶不走他,竖起三根手指头给苏景秋立规矩:“第一,怎么玩、去哪,都听我的,别唧唧歪歪;第二,我打电话你不许插嘴;第三,我把账单给你,费用aa。”
“好好好,我真是活该。”苏景秋拿起手机看司明明给他的截图。司明明的旅
行风格像她一贯的作风,每一晚的酒店都定了,每一天的安排也都很详细。再看价格,他大概知道她3oo万年薪都花到哪了。他苏景秋的老婆,住小房子、不背名牌包、没有奢侈品,出来旅行动辄四五千一晚的酒店,她眼都不眨地定了。苏景秋对司明明竖大拇指:“真牛逼,我现在回北京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