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好不热闹。
在周围拥挤的看热闹人群中,二哥也在。
还未见到新娘,二哥便红了眼眶。
突然,轿子被掀开了一角。
那女孩儿格外明媚动人,可是眼睛也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
她看到了二哥,露出欣慰的笑容。
只不过这笑容,格外悲凉。
还没等我们回到家中,便传来了消息。
那女孩在拜堂时,一头撞向了旁边的柱子。
当场就去了。
连我都被这变故震惊得久久回不过神,更别说二哥。
他紧紧握着手里的香囊,起身跑了出去。
二哥是淋着雨回来的。
他嘴里一直在嘟囔着什么,可是没人听清。
随后便发了一场高烧。
足足昏迷三日才醒了过来。
人是醒了,可称不上清醒。
除了我和爹娘,他谁都不认识了。
每天都只对着香囊喃喃自语。
二哥从前是多么沉稳柔和的男子。
如今却变成这般模样。
我不忍再看下去。
悄悄别开了头。
这一切,都拜那个男人所赐。
我没法面对他。
回到宫中后,我到书房门口长跪不起。
恳求他废后,放我回家照顾爹娘。
可被他拒绝了。
他不见我,我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跪在这。
直到体力不支晕倒,被送回了寝宫。
待我清醒后,用锋利的簪子划破手腕,可还是被救了下来。
自此之后,寝宫里所有尖锐物品都被收走了。
这下,我求死也不能了。
我不明白,他不爱我,为何又不放过我。
15
北岳最近越发猖狂了。
朝中武将本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