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诃坐在房顶看着太卜司那庞大的穷观阵发呆。
占卜这件事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
云诃也没打算真的把这东西学的融会贯通。
懂些皮毛,回去以后去尼尔瓦纳开设一个卜运档口,这样就又可以薅一大把来尼尔瓦纳旅游的游客们的韭菜。
这听着很令人快乐。
虽然他有很多信用点,但能看着信用点远远不断地来到自己帐号,这谁会不快乐啊。
反正他就会。
那可是信用点呐。
可以用来给时之匣换新皮肤的信用点!
还可以多给时之匣装几个炮筒,多配几艘舰载歼星舰。
把时之匣保护的好好的。
当个花瓶就好了。
他喜欢。
不过他听说,那位曾与他交流过的瓦尔特先生也很喜欢这些东西??
嘶,他要是带一架机甲过去,那位瓦尔特先生会让他上车吗?
应该不会有人这么??
这么没有原则吧?
反正他觉得那家伙看上去不太好说话。
云诃用右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同时无所事事地摇晃着自己垂在屋顶边的双腿。
被他扎成马尾的白色长发被他的动作带的一晃一晃地,连带他戴在耳边的福字结也在摇晃。
他闭上了眼。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他活了太久了,脑子一静下来就容易想起以前的事情。
哈。
那些美好而不可触及的过往,那些早已忘却的过往??他真的忘却了吗?
他像是在欺骗自己。
欺骗自己早已忘却。
他与记忆的交易一直未曾停止。
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忍受下那漫长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伤痕。
那无法消失,也无法愈合。
对了。
还有白夜。
白夜的超忆症。
如果没有化龙妙法所带来的力量,没有记忆与他的交易。
白夜会死吧。
云诃睁开了眼。
啊。
这次想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