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赫的笑容残忍,像是玩弄她,又像是折磨她凌辱她,抵着她说:“陈觅仙,你口口声声骂我变态,真正的变态你还没见过吧?今天我就让你见见,在你的未婚夫面前!”
陈觅仙瞬间明白陆行赫要做什么,骇然地失声痛哭,被他强制地摁着反抗推搡的双手在脑袋上方,她近乎最大音量地尖叫:“不!不要这样!!不要!”
内裤的碎片飞了出来,陆行赫慢条斯理地分开挣扎得哭叫的陈觅仙的双腿,他大力地摁着她的腰肢,让她以十分屈辱的姿势折在他的身下,他狞笑着:“别乱动,让你的未婚夫好好欣赏欣赏!”
“陆行赫!住手!住手!”梁越更加发狂地扭动身体,黑色的铁链沾上了他皮肉里的鲜血。
残留着昨晚的液体,陈觅仙被陆行赫猛烈的贯穿挺进,她全身如同空中的落叶应激地一颤!
在那一刻,陆行赫当着梁越的面占有了她!
陈觅仙的姿势极为不堪,被迫对陆行赫打开,怎么对他哭喊求饶全无意义,他英俊的面庞此刻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所作所为成为她终生的噩梦!
陈觅仙整个人沦陷在巨大的痛苦和耻辱中,怎么哭喊都没有用,陆行赫只会更加兴奋地折磨她。
再也不愿意出声的陈觅仙泪眼遍布无助和绝望,不断哀求梁越,她宁愿就此死去:“梁越,不要看!求你了!闭上眼睛,求求你!梁越、不要看、不要看!”
陈觅仙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出声,微弱的哭叫声里,随着陆行赫的每一次用力撞击,感觉她的灵魂迸出裂痕。
她随时会死去,随时会破碎,这一生都无法愈合……
梁越使劲全身万分力气都无法挣脱身上的铁链,越挣扎越紧,只能眼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他的未婚妻在眼前被人凌辱。
陈觅仙哀求他不要看,他怎么能就此阖眼不看,假装这件事没发生过?
陈觅仙微弱的叫声如此清晰痛苦,梁越低吼着咒诅着陆行赫,一遍遍地说着他会杀了他!一定会杀了他!吼得胸腔震动、响彻地牢,他的嘴巴里涌出鲜血。
陆行赫在性。事上十分强悍,脑海里多种情绪交织,不管不顾地折腾陈觅仙,发起疯来,不加收敛。
陆行赫要报复梁越,他三番四次地想要杀他,这就是下场!
陈觅仙看见姓梁的,她的双眼噙泪、赤脚跑上前,好一幕孔雀东南飞的情景,她的眼泪碍他的眼、灼他的心,陆行赫不仅要让梁越做英雄不得,他还要侵占他的美人!
地牢的泣叫低吼不知响了多久,陆行赫摁着陈觅仙的腰肢,单手掐着她的脖子逼她叫给他听,等到抵着她的双腿彻底发泄,他的欲望得到纾解,女人玉白的一双腿无力地垂下,她浑身青紫地昏厥过去。
而一旁的看完全程的梁越嘴角边都是唾液血污,怨毒猩红地瞪着他。
陆行赫从小含着金汤勺出生,到现在一国殿下呼风唤雨,他什么都享受过体验过,兴奋的阈值越来越高,常事引不起太大的内心波动,但现在他心中有种嗜血的强烈兴奋感,血液隐隐在躁动。
从昏厥的陈觅仙体内抽出自己,陆行赫不急着打理自己,居高临下地瞥了梁越一眼,是一个胜者对败者的开恩、怜悯:“梁越,我会放了你和你的护卫队。”
“不过,她走不了了。”陆行赫把陈觅仙脸上被汗湿黏住的发丝爱怜地拂到一边,一字一句地对梁越宣告:“因为,我要定她了!”
第十六章王储在纵情
……
痛,无边的痛,无边的黑,向她席卷而来。
陈觅仙仰望着自己跌入的无底深渊,整个人不停往下坠,她的全身都像是被踩碎一样,灵魂出现空洞,她只能空洞地看着前面,她像是被人掀翻进了无底深潭的死去的人。
梁越,梁越,我没办法救你了,我自身都难保了。
陈觅仙的脑海里只t?兜转着这句话,像是魔音入脑,不停重复着。
“她怎么还没醒?”问这话的陆行赫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面容沉郁,掖了掖陈觅仙的被子,深深的不悦。
作为殿下的随行医生,医生此刻也是束手无策。
陈觅仙在地牢里被陆行赫抱出来后陷入昏迷,身体上全是粗暴欢爱后的痕迹,前一夜她长时间淋雨本就发烧,体温异常的高,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在医生的细心治疗,每天三次,给陈觅仙打针、输液和喝药,她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灌下的药汁沿着她的嘴角流下来。
整个人反反复复地发烧,躺在床上像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娃娃。
陆行赫忙于南安港军事行动的撤兵和订立南安港初步接管协议,他每天出入亚国军事指挥部和各位将军、参谋开会,还得抽空和南安港政府官员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