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家。”
这是傅盛锦听过最动听的声音,他真的太害怕这里了。
顾向晚小跑到他身边带着他原路返回,这里太大了傅盛锦回程路上才发现有些建筑上都画着记号。
沿路都画着不起眼的小木马形状。
那对木马并不便宜,用金丝楠木做的,顾向晚的母亲不过是顾舟山众多情人中的一个,将他生下后被顾舟山抛弃。
带到普安老家将顾向晚给了自家弟弟带后一走了之,但父母都不管的孩子别人又能管多少呢。
或许那对木马是他被爱过的证明,傅盛锦握紧了顾向晚的手,十指相扣。
一直到回家才松开。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倒v开始!!
向晚
或许那对木马是他被爱过的证明,傅盛锦握紧了顾向晚的手,十指相扣。
一直到回家才松开。
到铁皮房时已经将近晚上十点。
傅盛锦精疲力尽洗完澡躺在床上,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外面的光亮,仔细听只能听见屋外风吹打在屋子的声音。
突然想到还有布置的试卷没写,明天还要月考,傅盛锦又起身到客厅去。
顾向晚也在写卷子,见傅盛锦出来问道,“怎么还没睡,明天要考试了。”
傅盛锦坐到他旁边勾着腰拿起沙发上的书包打开,“我也有卷子没写。”
撇了一眼顾向晚的试卷,字体笔锋很利落写着名字,卷面内容整洁。
顾向晚复读过试卷上的内容都会,只是心乱想写一遍,见傅盛锦来便腾出位置让给他,将卷子折了起来,撑着脸看他写。
“不会的可以问我。”顾向晚指尖转着笔,“我可以教你。”
这话让六中的人听了绝对不会信,顾向晚成绩虽然不算太差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排名中游靠后,他每天晚上都得出去兼职所以没有多余的精力放在学习上,自然不会太好。
反观傅盛锦成绩一向还行,中游偏上。
但上辈子考上a大也是傅家安排补课,勤能补拙才考上的。
傅盛锦歪了歪头,他也算是重生的,自然都会,这些题目可把上辈子的他折磨惨了。
遇到需要动脑筋的思维题,傅盛锦懒得想,便看向顾向晚指着题目,“不会。”
等到顾向晚教他的时候算出答案就边说学会了边对着答案抄。
几次下来顾向晚也知道他那点心思,慢慢从要求确定傅盛锦会做转头看他就开始算数,到无论哪一题只要傅盛锦看他就写过程。
两张卷子写得飞快。
做到最后一道大题时,顾向晚起了坏心思傅盛锦看向他时故意没动,说不会时也只撑头凝视着对方。
昏黄灯光下他并不知自己的眼眸里充斥着柔情与让人心悸的情愫。
“晚哥?”看的傅盛锦面红耳赤。
顾向晚嘴角勾了下,略微俯身吻住了傅盛锦,经过那天晚上的练习尤生疏转为熟练撬开他的牙关,不得不说这方面天赋异禀,有技巧的挑弄着。
正如他的性格霸道吻也极为强势带着攻击力,在唇齿间掠夺。
两人不知不觉吻倒在沙发上,顾向晚意犹未尽退开,想到明天要考试坐直身子,抹了把嘴上被傅盛锦咬出的血迹。
傅盛锦也跟着坐起来,在顾向晚嘴角又吻了下。
顾向晚挑眉,“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