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君眨巴了下眼睛,长长的睫毛扫动着手腕骨。
陆瑜缩回手:“它盘踞留下的伤害,已经被我的系统给治愈了。”
燕长君勾了截他的银发在指尖把玩,面色闪过难受的意味:“阿瑜,我疼。”
——
陆瑜找了间客栈暂时安顿了下来,本想避嫌开两间房。
但燕长君仗着系统被他收走和受伤,死皮赖脸硬是要开一间。
陆瑜付了钱,颇为无语地瞪了他一眼。
燕长君按着脑门,语气低沉受伤:“阿瑜,你算计我的事,和收走我系统的事。我都没怪你,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讨厌倒是没有。”陆瑜冷哼一声:“但你这人向来比我还会算计,我这是让你长长记性。”
长什么记性?长算计他的记性,长暗处搞小动作的记性。
最主要的是,燕长君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勾起人来让他无法拒绝。
和他相处在一起,主动权好像永远在他手中。
想到这里,陆瑜面色不好看。
燕长君悄摸看了他一眼,心下暗暗暗偷笑。
不搞点小计谋和色。诱,怎么能拥有这样的人间至宝?
对燕长君来说,陆瑜是他的药和无法割舍的宝贝。
这件宝贝丢失了,他会竭尽全力地去寻找,哪怕踪迹了无,也要去寻。
陆瑜搀扶着他,推开房间的木门,把他放在了床上。
他动了动胳膊:“你先休息,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这间客栈靠近听风丘,环境算不上好,只能用遮风挡雨来形容。
建设陈旧,看起来破烂不堪,留宿的人少之又少。
陆瑜花了点银钱,在客栈的后厨弄了些吃的,双手端着往房间走去。
“燕长君,你在做什么?”陆瑜脸色爆红,端着东西站在门口。
进也不是,不进也是。
燕长君释放了厉鬼的领域,房间里暗红一片,空气中有股檀香味轻席着。
而先前简陋的床榻,上好的丝绸被褥叠的整整齐齐。
燕长君慵懒坐在床边,长发柔顺光滑,垂落着。
领口大开,露出冷白的肤色,肌理均匀,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
那身浅薄的中衣,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肤。双手搭在膝盖上苍白骨节精致,显得修长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