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不可遏道:“子虚乌有的栽赃陷害,你也好意思安在我们沈家头上?”
“洲中谁不知道你们西厂就是个走狗,谁的地位高,你们像条哈巴狗一样去巴结人家。”
“魏晋,你到底收了谁的好处,来如此对付我们沈家?”
牢房里一时安静下来,空气中只剩下吸气声。
站着的锦衣卫下意识去看魏晋。
只见魏晋满目寒光,端着茶盏一动不动,一双眸子死死盯着沈望。
等沈望骂完之后,魏晋不怒反笑:“好好好,杂家会去好好跟圣上说道说道的。”
魏晋把茶盏重重搁在小桌上,拿起拂尘站起身:“沈家拒不招供,去把沈爷子和沈公子请来。”
早晨正值在早朝,沈怀容和沈墨华被拘在宫内。
沈家所有人都在牢房里,圣上唯独留下了他们两个在皇宫。
魏晋冷哼一声,站起身朝牢房外走去。
沈望似不死心,双手抓紧牢房,在后大叫:“魏晋,你个腌狗,放我们出去!”
“够了,你闹够了没有?”沈夫人双眼瞪着沈望。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魏晋是什么人?你也敢得罪他?还嫌沈家不够乱是不是?”
当家主母发话,沈望只得不甘地闭上嘴巴,憋屈地站在牢房里。
而沈家其他人,不是垂头丧气,就是抹着眼泪。
一副大烂临头的样子。
——
沈家因贪污枉法、欺压百姓拒不认罪,圣上大怒。
沈家除去与三皇子有婚约的沈欢外,其他人全部拉去砍头。
不满五岁小儿,流放至关外。
沈家贪污一案,牵扯众多,沈家收押大牢,秋后问斩。
谢昭正在书房作画,骄阳从窗棂穿透进来,无数阳光照耀在纯白的宣纸上。
谢昭弯腰吹了吹未干的墨迹,神情悠然而愉悦。
南休不顾下人的阻拦,闯进了他的书房。
谢昭毫不在意地转身看向他,眉眼还挂着松快。
南休脸色黑沉,嘴唇不断哆嗦着,颤栗着手指着他:“沈家出事,是你做的。”
不是疑问,在沈欢来见谢昭的时候,南休就觉得很是怪异。
只是不知道沈家哪里得罪了谢昭这个名不见传的人。
他想不通其中之关键,只能不顾危险甚至是死亡,想来谢昭这里求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