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转身,与黑着脸的纪飞面对面。
纪飞语气恶劣:“将军不在,你就迫不及待的勾起了其他人。”
他碎了一口:“不愧是狐媚子!”
谢昭眨了下眼睛,浅笑嫣然:“对啊,我是狐媚子,那你时时刻刻跟着我这个狐媚子身边做什么?”
谢昭提着竹篮往纪飞身前走过去,弯腰瞧他:“前几日不是被将军责罚了吗?这么快就好了?那你体力真是好啊~”
不等纪飞发作,谢昭轻笑了一声,朝着别院走去。
别急,你们都得死!早死晚死都是死,那就让你们先活着,再跌落泥潭痛不欲生的死去。
谢昭脸色冷了下来,眉宇间布满了深寒之意。
燕长君凑近陆瑜耳边:“这些人都是怎么想的?明明心里在意的不得了,却嘴里不饶人,一个狐媚子狐媚子的叫。”
陆瑜伸手把他的头推开:“离我远一些。”
陆瑜盯着纪飞:“都是罪魁祸首罢了,在意又怎么样呢?最后还不是亲手杀了他。”
一人一鬼跟着谢昭进了别院,里面亭台楼榭,伺候的人也才放了一个。
专门照料谢昭。
“公子。”护卫接过谢昭手中的竹篮:“这个要洗来给公子吗?”
谢昭神情恹恹,匆匆瞧了一眼:“丢了吧。”
眼见护卫离开他的院子,谢昭神色一冷了下来,坐在藤椅上翻着书看。
生前他被囚禁十几年,不是在别院就是在皇宫,后来出逃时被人抓住,断了手脚筋,连基本的走路握东西都困难。
更别提能拿着书看了。
大周关于他的各种谣言,几天几夜都说不完。
就连江湖上的杀手,都对他另眼相待。
想到这里,谢昭神色一冷,身上的寒气簌簌往外冒。
距离莫易之为保住莫家送他进皇宫,还有几日的时间。
皇宫里的人他奈何不得,那莫易之一个将军,他还找不到方法拉他下马吗?
想到这里,谢昭坐直了身子,手指蜷缩了起来。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告诉我。”陆瑜坐在他身前,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把玩着旁边的树枝。
谢昭的本意是想让陆瑜亲自出手,但有个燕长君在。
谢昭只能亲自上场,作为弥补,陆瑜替他跑腿也未尝不可。
仇嘛,得自己亲手下刀,才有意义不是吗?